那位教授看着我手中的东西，确定不是作假的印章，便让我坐在后面帮忙看着学生。
所有人都十分自觉，根本就没有任何小动作，考场也就显得异常安静。时间过去一半，我随手拿过其中桌上的试卷好奇地打量起来。
可能是口袋太浅，随手塞到里面的准考证掉落，坐在旁边的学生随手帮我捡起。
“你也是考生？考历史？那这算不算偷看试题？”
“我是学考古，下午要考的是专业课，和历史虽然沾边，但题目可不是这些东西。”
那人听到我的话，这才收回视线，继续忙碌于卷面上的题目。
等到考试结束，我原本是不想出去，但因为里面不让留人，最终还是走去食堂准备吃些东西。
但让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我又一次和那个女人碰面。
远远看到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想都没想直接绕开，跑到外面吃起小吃摊。
好不容易熬到考试时间，我直接将第一时间能写出答案的题目写完。
等到全部题目解决，竟然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可能是今天早上是被吵醒，一直精力充沛的我竟然感觉到困意，不断打着哈欠。
“不要打搅其他人答题。”
突然听到有声音在旁边响起，我略微偏头，就看到今天早上见到的教授，只能点头再次翻看已经做完的卷子。
仔细阅读下，我竟然在一段文字中看到还没有踪影的药材，脑中开始不断寻找这段考题相关的内容。
有了感兴趣的东西，困意迅速消失，却而代之地却是对那段一笔带过的朝代的好奇。
好不容易熬到考试提前交卷，想也没想就将试卷全部交了上去。
“不检查一下？”
“教授，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没有理会众人投来的视线，我直接将试卷放平，指着那段文字，再次看向他。
但那位教授并不准备回答，而是直接将我赶出考场。
没有人解答，我只能下楼联系不知道现在在哪的邹云，但他可能是在忙，一连三个电话都没有理会。
到最后还是拨通教授的电话，总算得到一个不算准确的答案。
“白倩子，这个也是那时候传说中的东西，并没有任何化石或者记载可以证明那东西的存在。”
“那可以告诉我是那段书上记载那段传说，我总觉得我可以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教授似乎是想到什么，直接将书名，以及自己的签字发给我，让我自己去仓库寻找本封存的书。
虽然急躁，但我也知道独自一人绝对没有带上裳的概率大，有联系上在宿舍逗猴子的他，一同跑去。
因为这是考试走，仓库并没有太多人，很快就顺利进入到那个区域。
我翻开被人翻译复刻放在旁边的书籍，迅速找出对白倩子的形容，便递到裳的面前。
但他却一眼也不看，反而将视线投向我。
“你是想要我直接告诉你答案？”
“我……”看了眼手中的书，我有看到裳那平淡的表情，立即将书放到面前，“你早就知道？”
裳没有回答，但那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已经说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