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因为旁边两人伸手将我抓住,最终也只是看着爷爷消失,这才扭头看向旁边两位。
“又有什么事情?”
“这个我也不是很确定,但这个石头裳说可以用在治疗姐姐上面。”
就这?但为什么这样,非要避开爷爷?
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要张嘴问个明白,那边又一次皱紧眉头看向大门口的方向。
下一刻,房门突然就被人敲响,随后就被人粗暴撞开。
“怎么回事?”
“抱歉,但你就是隔壁的家伙对吗?”
隔壁的家伙?
我想到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又一次皱紧眉头,半晌才假装刚刚想起一样,忍不住地点了点头。
那人立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紧张不已地抓住了我的手,就要往外扯。
但这么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将我拉动,身体略微踉跄就倒在地上。
可能是对自己身体足够自信,他呆滞地看了我好一会,这才掏出手机给另一边拨通电话。
等到我看清浑身上下满都是伤口的家伙,眉头更是拧作一团,半晌才拿过手机坐在一边。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拍卖品的诅咒?”
“没错,这也是我让他去找你的原因。”
我可不认为在哪里我和爷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让他们能够认为那是个大人物。
就在我思考怎么回事的时候,视频另一头的男人竟然拿出一张老旧到自己手写的名牌,艰难放到镜头前面。
我看清上面的文字,发现那是爷爷的笔记,上面圣旨还有他常年不换的手机号,便相信这是他留下的东西。
“这东西可没有照片,你是怎么就知道是我们?”
“那是因为你的爷爷在离开时,朝着我们扔出了新的名片,还说在拿出新的之前,一定要将旧的给你看一眼。”
爷爷一开始就认识那人?
我还想转身出去找人,却因为电话那头的声音,停下脚步,用眼神审视着他身上的伤势。
“你的伤口很严重,如果不及时医治会死。”
“我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地联系你,我可以用我能够拿出的一切,请你们帮我治疗。”
听到这话,我了然地点了点头,便转身看向旁边的裳,确定他没有任何不满,这才又一次看向视频。
在看到那个花瓶摆放在桌上,旁边就传来裳的声音。
“这东西为什么会在这?”
“这东西?我只是在拍卖行买了一个比较感兴趣的东西,说是想要揭开符纸,也是开玩笑,谁知道那人竟然借着我的手把东西撕开。”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是被迫,但听声音倒是一点也不像。
虽然我没有看清那个时候的情况,但因为这家伙想要求救,绝对不会对自己说出那些事情,又一次思考起爷爷说的话。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算了,先见面我帮你暂时处理,再说后面的事情。”
“好的,我会在医院等你。”
视频总挂断,我直接将视线投向站在旁边的家伙,又一次发出叹息,随后才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