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将一件事情处理完,略微松了口气,还想要休息片刻,就听到裳的轻咳声。
立即抬起头,还想要看清他有做了什么,就感觉到腿上一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头,虽然你跟上来的?”
石头听到我的话,立即躲到身后,明显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裳直接拎了起来。
一口气对上两双不满的眼神,他紧张不已地吞了口口水,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直接将手机给拿了出来。
我余光扫向说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裳,随后还是拿起手机接通,将手机放到耳边。
但我还没有来得及动作,那边就已经传来更为尖锐的骂声。
“谁让你下去冒险?”
“我知道你有本事能够全身而退,但你也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掩盖,你……”
明白教授是因为什么生气,刚准备解释,耳边又一次传来臭骂,根本就没有办法打断。
等到他骂完口干舌燥地喝了口水,这才让我有略微喘息的机会,立即朝着营地跑去。
但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我注意到旁边传来的视线,立即缩起脑袋,却还是被发现。
“你想去哪里?老老实实给我坐在这里,我有不少事情要和你说。”
“教授,这个点并不适合继续工作,您还是继续休息如何?”
教授当然不会同意,还想要伸手将我拉到旁边,就被石头一把拉住。
明显还想要在说些其他,但因为那家伙的力道还是比他要强上太多,很快就被拖进帐篷休息。
等到帐篷中的亮光消失不见,我这才收回视线更为无奈地看向旁边站着的裳。
“还有一件事情,后面那些墓……”我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做下决定低声说道:“可能已经被人给处理掉,所以最好不要抱着太大的希望。”
裳对我的话只发出一声冷笑,随后就将视线投向另一边,半晌才淡漠地说出不可能三个字。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但我本能地觉得这就是事实,摆了摆手,便转身走回房间休息。
隔天,教授还是死死盯着我,下午就将车票扔到我的桌上。
“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身上还有伤吗?趁着这段时间给我回去好好检查,最主要是不要在这里……”教授压低声音说了句不准强撑,随后就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
对于这种情况,我并没有说太多,只是拿着车票就开始清理东西。
只不过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才的归途一点也不简单,甚至差点就让我和裳他们永别。
我们坐着回城的车,对教授摆了摆手,突然就想到那个警员,立即抽出三张符纸放到教授手中。
“这是什么意思?护身符?”
“我注意到一个警员被阴气缠身,应该是家里有土里的东西,如果他来找您,就将我的号码和这几张符纸给他。”
教授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收回视线,目送我们离开,
好不容易挤过围堵在火车站的那群人,我还想让石头跟上,却发现其中一个人不动声色朝着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