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中的人越来越烦躁,到第四天听到天气预报可能会持续一周,他们再也坐不住。
趁着中午天气正好,便将所有人扯出帐篷,浩浩荡荡地往山上走。
这几天我一直在外面看星空,却怎么也看不到半颗星星,这让我忍不住的皱紧眉头,想要拒绝这种冒险的行动。
只可惜这个时候胡乱说话,很有可能给我自己带来麻烦,也就没有出声,默默用长刀割破手指,在手臂上画出保命符。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出生命危险,这才又一次跟上前。
“你刚才在后面做什么?偷偷摸摸在手臂上行做了什么手脚?”
“我有东西动手脚?还是说你想要我动手脚,所以不断让人怀疑我,将我逼上那条绝路?”
我眯起眼睛,忍不住拔出刀些许,半晌才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快步走到正在对我招手的老大旁边。
但让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他直接抬手照着我的脑袋来上一巴掌。
这一切实在太过突然,我没来得及反应,再加上那里只有骨头根本没有肉,导致疼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打我的那位。
“你TM脑袋是石头做的?”
我看着那家伙肿起的手,更为无奈,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只发出一声叹息,无力地站在原地。
等到他准备用刀柄给我来上一下,见见红,这才被人拉住,终止了这件荒唐的事情。
“继续往前走,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总觉得……”后面的话我已经说不出口,只能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漆黑的小孔。
这些家伙只怕是吓了大价钱,但这里到底有什么?
我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这次抬起头看向远处,发现刚才走过去的路已经被烟雾阻挡,这让我又一次皱紧眉头。
这个动作被人发现,但他认为我是在害怕一脚踹了上来。
我现在脑中全都是对这里的分析,根本没有注意到是谁,轻而易举躲开,这才朝着自认为不自然的地方走去。
可就在我走出队伍的瞬间,就有不少人那这家伙站在我的身后。
“喂!”正好在他们要动手的那一刻回神,我看了眼站在不远的家伙摆了摆手,“这里有的动物的粪便,看起来很像是……猛兽。”
几人立即走来,在看到我手指的一大团粪便,脸色也是一变,还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到前面传来咆哮声。
猜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一次发出叹息,还想要冲上前,就听到耳边传来尖锐的声音。
我理会回头,就看到刚才还出现在面前的东西,就这么暴露甚至还对着天空打出。
“蠢货!”
“还看着做什么,赶紧给我把那家伙制伏。”没有理会别人骂他,径直冲上前,又对着趴在人身上的野兽又是一下。
幸好这一次是紧贴着那只猞猁的皮毛,并没有发出过大的声响。
可就在下一刻,被压在下面并没有死亡的家伙,却发出更为巨大的痛呼。
“闭嘴。”
“他的身体应该被子弹贯穿,这是他最后的悲鸣。”
就像那人说的一样,声音响了片刻,就没了声音,眼睛瞪得溜圆地看着我们。
我立即上前准备将他们处理干净,可手还没有碰触到两具尸体,有一声咆哮从白雾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