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黏腻感让我立即回神,还想将这东西拨开,就注意到地上不少干涸的泥巴,不得不停下动作。
“这是去除种子的唯一办法?”
“没错,就连那位先生也是这么做,不然那些小东西一直会堵塞在皮肤,说不定还会伴随空隙再次钻入身体。”
我立即想到刚才的情况,直接将自己扒到只剩内裤,不断将泥巴涂抹到身体的每一处。
在等待泥巴干涸的时候,我又一次看向裳,发现他脸上没了刚来时的急躁,心中略微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有完全吐完,那边突然说出的一句话,再次将和平打断。
“先走一步。”
“裳!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非要你一个人去吗?”
他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自顾自地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瓦丁克也知道裳很厉害,还想要追上去,但他没走两步上已经跑不见,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回到我身边坐下。
可能是知道这里只有我能够帮助他,这家伙沉思片刻,就将视线投向我。
“丁先生,这里我虽然不熟,但凭借对神的信仰,一定能够出去,要不我们这就原路返回?”
“你所谓的原路返回,怎么回?”我用手撑住身体,仰头看着头顶严丝合缝的墓顶。
他也发现自己话中的问题,略微沉思了一会,这才发出又一声叹息。
感觉到身体上的泥巴已经干裂,我也不再给他时间,站起身,绷紧浑身肌肉,泥块便迅速掉落。
“他只是说自己先走一步,并没有说我们不能跟着尾巴走,那为什么不去看看。”
换上干净衣服,我直接将瓦丁克的背包单手拎起。他因为害怕并没有取下背包,人自然也站了起来。
虽然满眼恐惧,但也知道除了跟着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点头,拿着可以当做防身的树干跟在后面。
推开裳离开的墓门,便看到一条没有任何痕迹的墓道。
我知道这种地方,越是平平无奇的地方,就越有可能有陷阱,自然不会直接过去,蹲下身抓起一把灰尘就扔了出去。尘土间立即多出不少但缝隙。
立即记住那些位置,这才转过头对着旁边的瓦丁克说了句跟上,随后便尽量用普通人的速度绕开每一根透明的丝线。
本以为会这样直接结束,但就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腰间突然传来一股巨力,等到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卡在墙上。
事情太过突然这也导致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不断在墙上挣扎。
幸好瓦丁克并没有发生这种事情,及时发现是我绑在腰间的长刀卡死在墙上,用到将绳子划断。
我落在地上转身还想将唯一的防身武器拔出,就发现那东西竟然开始融化,一点点融进墙体之中。
“丁先生这里不安全,要不我们还是先过去?”
“等等,你也有刀为什么没有成这样?”
对于这个问题,瓦丁克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将刀抵在墙上,再三确定没有问题,便将东西递到我的手中。
碰触到刀刃的瞬间,我立即明白怎么回事,迅速将背包解开,拿出被包裹在衣服之中的铁器。
东西拿出的瞬间,直接脱离手掌,当的一声卡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