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挣扎了几次,除了身体被固定的越来越死,没有半点可以挣脱的迹象。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祈祷自己放松身体,也能够轻而易举从里面钻出。
脑中明明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身体突然就失去控制,意识也在下一刻被剥夺。
等到再次睁开眼,附近竟然还有一个人,虽然看不见他的模样,但那熟悉的酒味还是让我猜到是谁。
“瓦丁克?你怎么样?”
“唔?丁先生这里是哪?我们刚才不是大家在一起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用手向四周摸索,总算找到一个可以照亮四周的东西。
汇聚起一团气力,我猛然将火苗打在上面,火焰迅速蔓延出去,将这片漆黑照得透亮,也将一直在旁边的裳暴露出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裳也直白,直接扔出一句不知道,随后就朝着一扇大门走去。
他本想用力,但在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立即收回手。
同样听到那声音,我径直走上前,用固定在身上的长刀插入缝隙,没多久就感觉到刀身传来滚烫的温度。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却还是伸出手将想要靠近的瓦丁克拉到旁边。
迅速抽回长刀,一股液体飞溅到地面,发出刺啦的腐蚀声。
总算明白里面是什么,我和裳立即后退,直到后背紧贴上墙壁,这才停下动作。
也就在我们停下的瞬间,那些液体开始飞速流出,不断腐蚀地面还有那扇大门。
不到片刻,原本还算是大气的石门,就被壬水腐蚀得坑坑洼洼轰然倒地。
“这算是因祸得福?”
裳没有出声,径直走入其中,右耳微动有直接退了出来。
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还想询问怎么回事,就被后面人强行拉住衣服。
“丁先生,这里到底是哪?这个人又是谁,为什么一路上我都没有见过他。”
“瓦丁克有时候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懂吗?”
看到他迟疑地点了点头,我更是直接收回视线,转身继续和裳讨论这个古怪圣水下的建筑。
只可惜知道得太少,怎么讨论都没有结果,最终还是只能埋头往前走。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下来的时候带了瓦丁克这么个熟悉传说的导游。
他看着墙壁上或抽象,或生动的壁画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惊叫。
“这……这是我所说的那个传说!”瓦丁克激动地跑上前,用手略微抚摸着墙壁上的图样,低声说道:“我果然没有记错,到最后他们就是献祭给了神。”
所以这里就是那个神所谓的陵墓?
我并没有说出口,而是让激动不已的他继续后面的话。
但他却被另一幅画着无数猛兽的图样,震惊到发不出声,跪倒在地不断朝墙壁磕头。
头破血流也没有停下,甚至还越来越凶,到最后只能将人打晕这才制止他的自杀。
回到壁画前面,我认真地观察了好一会,却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眉头拧作一团,准备找裳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