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将不断晃动的耳垂按住,翻身询问这个所谓的死神。
瓦丁克的情绪也冷静下来,那家伙重新组织好言语,这才说起那位神的事情。
原来那神和苍蝇并没有太多关系,只不过是模样有些相似。按照他们这里的传说,应该曾经有人死亡在下葬的前一刻诈尸。
这也没什么,能用现代医学解释,但问题就是他那段时间不断在家中绘制所谓的死神。
头一天没有任何人在意,甚至还嘲讽他癔症,将苍蝇当做死神。
但没过两天,诈尸的人就那么死在家中,身边全都是大大小小的苍蝇。
如果说只一两周之后没人觉得有问题,但才三天,又是大冬天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获得苍蝇。
但这古怪的事情也没有太多人放在心上,只以为这家伙为了寻找死神,从别的地方高价将东西买回。
事情就这么被翻篇,后面又过了两个月,同样的事情在邻村发生,这一次大家听笑话已经听过一次,自然是死死将人盯住,不让自家人也做这种事情变成他人谈资。
“人当场死亡?”
瓦丁克摇了摇头,略微偏头对着刚才的方向露出更为恭敬地申请,“那人没有死,可他变得一天比一天恐怖,说是从下面爬出来的厉鬼也不为过。”
听到这话,我又是一愣,还想再说些什么,就感觉到眼前一黑,本能伸出手将其抓住。
再次张开手,掌心多出一个绿豆大小的虫子。
还想将其直接捏死,却在想到他刚才苍白的脸色,最终还是张开手准备让其离开。
但它倒是一点也不怕我,竟然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脑袋的位置竟然还打量起四周。
我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将其放到旁边的位置,这才示意瓦丁克继续。
那边并不知道我做了这件事,点了点头,便继续说这那人发生的事情。
刚开始只不过是脸出现些许问题,老人脸部变形下颚越来越小,到最后整张嘴没了下颚的支撑,每天都张着吃喝不能。
幸好这家人也算孝顺,每天就给他喂些稀粥还有别的东西,也算勉强能活。可就在一周后,众人竟然发现他开始无缘故的呕吐,那里面还掺杂着虫子的尸体和卵,这下差点没把人吓死。
那个时候也没有这么好的医学条件,他们只能请大夫回来弄些任何的杀虫剂,没曾想这一下更是让老人痛苦,没日没夜地呕吐,直到再也撑不住死在家中。
就在众人要给他将先前没有用上的东西找出来的时候,好几只死神从他嘴里爬出,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将尸体搬走。
事情被瓦丁克说得神乎其神,我却从中找到一些不对劲,但为了不打断后面的事情,只能略微偏头,看了眼已经没有动作的‘绿豆’。
“那个时候事情闹得很大,村子不少人认为是他们儿女不孝,不想照顾老人,就买通大夫下药将人毒死。”
“如果真是毒死,也就没有必要将尸体也藏起来。”我拿出打火机,又抽出一根木条将前端削尖,在地上绘制刚才的壁纸。
这一画,还真让我找到些许不同,手下动作更快。
等到我画到一半,保存完好的笔尖竟然断裂,过于粗犷的线条直接划过整幅画。
对于这个我却不在意,而是看向旁边目瞪口呆的瓦丁克,“这是我从小的习惯,练久了虽然画不出什么成绩,但临摹却十分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