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就觉得不对,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富饶的小国不会被大国盯上。
但转念一想我又有另一种猜测,只可惜这种猜测都没来得及出口,就有人影笔直冲入店里,头也不回地往后院跑。
猜到爷爷可能是找卷轴,我将盒子递给周林梅,示意她帮忙将东西给爷爷,这才和教授分析其中的内容。
“里面记录墓的位置?这不可能,谁会希望有人知道自己安息之处?”
“这也是我们的疑惑,但还是想要找人去当地问问,如果真的有,能保护就保护,这毕竟都是我们曾经的历史。”
我知道教授心里怎么想,也不好拒绝,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就将手伸向前方,就像是感觉到什么,朝着没有全部打开的门扔出符纸。
就像是被阴气吸引,符纸猛然打在铁皮门上,留下一个轻微痕迹。
“谁在外面?”
“是我,方可可,我在家里找到点不一样的东西,想要给你看看。”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却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在手机上敲了两下示意教授不要出声,这才走上前露出她被挡住的上半张脸。
她对我走得这么慢,没有半点抱怨,甚至还看了眼后面被烧黑的墙壁皱紧眉头。
“什么东西。”
“你都不说说你们家出了什么事?”方可可走进店中,又看了眼四周被烧出痕迹的部位,这才将一份厚重的布料放到桌上。
等到我看清全貌,是一件打裳无数补丁的衣服,眉头立即皱紧,刚准备让她不要再做纠缠,就发现那只手突然扯破其中一个补丁。
里面露出的也不是棉絮,而是另一种从未见过的碎布块。
这种情况在以前也算常见,毕竟棉花难买碎布却家家户户有那么一点边角料,天晴冷了往里面塞点也能暖和不少。
可我的眼睛就是没有办法离开那些碎布,甚至还伸出手,小心翼翼将其一张张展开,摆放在不同的位置。
等到所有布料按照颜色分类规整好,我立即发现其中问题,迅速按照边缘将其拼凑起来。
“这是画像?好漂亮的女……这衣服应该是男人?”
我看着画像上的裳,眉头紧锁,刚准备用特殊暗号联系上,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东西怎么在你手上?”
“裳,这个是她从家里拿出来,我先前在她家找到一个陪葬品,教授说上面有些信息。”
我为了回避麻烦,压低声音和裳说明情况,随后就用一种世界太大,无奇不有的态度说两者长得一模一样,会不会是转世投胎之类的话。
对于我的突然发疯,裳没有任何兴趣,只是将整张画略微更换几块布料,画面直接变成另一副模样。
“原来刚才是我们拼错,但那也太过生气,你说是不是?”
“对,只不过两者还是有一点区别,那家伙没有这些裳先生气质独特。”
方可可说完,又花痴地看着裳,眼睛也在不断打转。
猜到她可能是看上那家伙,我松了口气,却又在想到那个还没有复活的花,看好戏一般地看着裳。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完全不在乎那视线,直接那手机拍下地图照片,随后便径直离开小店,朝着远处走去。
但他也没有走多远,就停下开始打电话。
也就在这个时候,教授接到别人电话,直接将我这边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