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略微刺进纹身,方可可再次发出悲鸣,但那明显不是疼痛,反而更像是自己的荣耀被人侵犯,破坏。
明白他们的纹身对那他们的重要性,没有抽出的匕首,直接朝下划出一条正好穿过整个纹身的伤口。
唔!
方可可开始拼命挣扎,发现没有任何效果,眼眶中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迅速滑落。
“现在愿意说了吗?”
察觉到她张大嘴巴,我直接伸手,直接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其合上。
但就在下一刻,草丛突然传来声响,我却没有动作继续折磨着没有办法动弹的方可可。
她的眼泪更加汹涌,却有隐藏不住那双眼眸中的愤恨。如果眼刀能够杀人,我只怕已经被她的刀刺穿身体上百次。
就在我准备下一个动作的时候,那家伙突然抬起脚,用力地朝着我肩膀打去。
对于这种情况,我只是抬起那拿着匕首的手,反向将腿抬高。另一只掐着下颚的手,结果落下的匕首,抵在她脖子下面。
“看来你们还挺重视同伴,或者说是合作者?”
“我们用你不知道的消息,换她。”
听到这句话,我只是又一次发出冷笑,匕首略微用力就将本就带伤的脖子割出一条口。
鲜血顺着匕首滑落,迅速消失在泥土之中。
那边发出又一声叹息,随后高举双手,从阴影之中走出。
“条件可以在商量,先别慌着杀人。”
“杀人?我可从来不亲手杀人,毕竟那样太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那人听到我的话,又是一愣,随后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另一只手直接压倒在地。
筹码加一。
我对着裳点头,随后就用另一根的藤蔓将其绑在旁边。
“你们那群人应该只是外围人员,厉害的都不在这里。”
“既然知道,还不将我们放开?!”
我摇了摇头,直接在他们脚下迅速画出阵法,确保只能是我来接近,这才退到旁边的位置欣赏自己的作品。
在原地站了十来分钟,确定没有人出现的迹象,我直接抬手朝着男人的腹部扔出匕首。
控制了力道,那并不足以让其重伤,却也流出大量鲜血,刺激着阵里阵外的人。
但就算这样,依旧没有刺激出那群人,到让我再次皱紧眉头,看向旁边矮上不少的两只。
确定都没有感觉,也就觉得无趣,转身走回洞窟等到时间过去。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外面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这让我倒是有些等不下去,还想要再次刺激那人,就被裳伸手拦住。
“弃子。”
“还真是可怜,只怕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作用。”
裳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捏上挺翘的鼻梁。
猜到这是嫌弃外面飘来的血腥味,我也只是无奈陪笑,随后就将一道符纸放到土中。
洞里的血腥味迅速消失,我们默契地仰起头,看向头顶唯一露出的天空。
星辰闪耀,却又没有任何意义,这对于我来说极其棘手,却又无可奈何。
“看来他也不想我们这么轻易找到。”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