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园姐接过来,点了点头,伸手从风衣的内包里掏出一张同样的牛皮纸,试着把它们拼合在一起。
“这个地图有什么用?”张浪问。
“它能帮我们玩这个游戏,并能帮我们找到回家的路。”园园姐说着,把两张地图递给了陈小玲,“小陈,你来拼一下,我脑袋有些昏!”
陈小玲接过去,一边拼着两张残破的牛皮地图,一边关心的问她,“园园姐,你的伤好些了吗?”
园园姐向她微笑了一下,说,“不碍事。”
虎子哥走过来,抱住妻子,痛心疾首的说,“都怪我!没用!害你受伤!”
园园姐转过脸,抚摸着他的手说,“没事的,一点小伤,等我们找到他,赢得这个游戏,你就会变成正常人,我们会幸福的过一辈子,永远快乐的在一起!”
老金终于把鸡肉吃完了,他舔了舔手指上的油水,皱起眉头望着虎子哥和园园姐,说,“哎,我说你们俩别卿卿我我的了,现在那么多人看着!回了家你们怎么肉麻都可以!”
张浪瞅了他一眼,插嘴了,“虎子哥,园园姐,给我们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游戏?怎么我感觉很怪异!会死人吗?”
虎子哥、园园姐还没回答,陈小玲搭话了,“都说了这是个生死游戏,在遇到你们之前,我们也经历了许多,要不是园园姐拼命保护,也许……”
她望了园园姐一眼,咬咬嘴唇,声音哽咽着说,“她现在身上还有伤,头上也是伤!”
园园姐伸出手,拍了拍陈小玲的肩,“小陈,别说了!”
陈小玲低头望着地图,啜泣起来,“我也拼不好!”
张浪一见,站起来,走到她的身旁,温和的说,“我来拼吧!”
陈小玲把地图放到了他的手心里
这时,老金也走过来,拍了拍虎子哥的肩头,“兄弟,你真不够意思,你是个男人,应该保护好她们,哪个男人怎么连自己的老婆都照顾不好?你还带着她们来玩什么生死游戏?”
虎子哥痛苦的用双手扯住了自己的头发。
张浪说,“老金,你少说两句!”
陈小玲嚷了起来,“姓金的,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老金脸一沉,跳过去,指着陈小玲说,“哎,我说小姑娘,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好歹一大把年纪,你指名道姓的,我这老脸往哪搁?”
陈小玲一听火上来了,跳起来就叫道,“小姑娘我够尊重你的了!是你自己不懂尊重别人!说话也不跟牙巴骨商量商量!你看你说的那些话多伤人啊!”
陈小玲还想说些什么,园园姐开口劝解了,她的声音柔和却带有让人不容驳解的语气,“小陈,金先生不知道虎子哥和我发生的事,说一说也没什么的。”
她扭过头对老金说,“金先生,我们都是迫不得已来到这里的,要走出去,还得大家一起想办法,出主意。她是小孩子,你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好吗?”
张浪也急忙拉住气得吹胡子的老金,把他劝了重新坐下来,“消消气,老金!好了,我们现在来看看这个地图才是正事!”
老金瞥了一眼,没好气的说,“我才不看呢!你自己看吧!”
张浪笑笑,开始和秦酒儿一起仔细观察起这两张残破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