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揍他揍的是狠了一些，但如果能够把他从邪路上拉回来，那也是一份功德。两颗牙齿算得了什么？就像是郝帅说的，以后到了社会上，遇到的人或者事情，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用两颗牙齿换一条命。划算。
但最让郝帅感到气愤的，仍然是这个杂志社，是他们搞出的这个什么“犯罪培养计划”，这是在干嘛？不是把好好的孩子往犯罪道路上引吗？
牛膀见郝帅好长时间不说话，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刚才把那孩子揍得不轻吧？你就不怕他告你。”
郝帅哈哈一笑，道：“那就让他去告。告我一次我揍他一次！这种小屁孩，这种混蛋，就是他~m的欠揍！”
话是冲着牛膀说的，看过去的眼神也颇为尖锐，把牛膀看得有些心里发慌，连忙笑道：“是是是，你或许说的没错。小孩子，啊，要培养他们，就得不走寻常路，用一些不一样的方法。”
郝帅反问：“你们就是这么培养的？”
牛膀知道他又会转回那个关于质疑“犯罪培养计划”合理性的老话题上去了，连忙说道：“哎呀，我们主编不是都给您解释过了嘛，这个计划可不是一般的工作，是社会、人文、学科等等方面的社会实验，是具有着……。”
“行了行了！别跟我扯蛋了！”郝帅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从现在开始，郝帅感觉这个杂志社根本就是不同寻常的。先前，他听说这个什么计划的时候，还以为这是开玩笑。
没想到，他们真的是这么干。
他感觉，自己是很有必要去调查一下这个杂志社的来龙去脉了。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是否就是犯罪集团。
这种打着文化推广和社会研究名义进行的恶行，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出格的离谱。
他给小秦发了一条短信，让他在信息室把《瞭望星空》的相关资料全部调出来，包括里面的全部工作人员，也包括主编和这个牛膀的真实身份。
过不多时，小秦的信息发过来了，说所有的资料都发在了电子邮箱里。
郝帅打开邮件，只见上面写着：
《瞭望星空》，创建于1978年，历经几次改制、改编。原先的杂志社名字叫《社会启示录》，后来从青叶市新闻集团里剥离出来，成了一个单独的单位，名字也从《社会启示录》变成了《瞭望星空》。全杂志社共有150人左右，其中，大学学历112人，硕士学历15人，博士学历5人。主编：焦幸。原先任职于青叶市电视台编辑室副主编。
副主编：牛膀。41岁，毕业于中条大学新闻系，曾经在《炎黄子孙》杂志社任编辑，后来调入新闻集团担任社会新闻记者，后到《瞭望星空》杂志任副主编。
该刊物一直关注社会变迁、文化变迁，对本国，对世界的热点社会事件和文化事件都有过深入以及跟踪式的报道和分析，属于社会类纪实文学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