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羽就很尴尬了，这话的言外之意，总有种在说他们没用一样。
顾灿这个时候也觉得自己说话有些不严谨，只好解释：“我并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我也知道，这背后的凶手虽然被你杀了，可实际上，凶手不止一个。”
林子羽点头：“确实不止一个。”
也许是顾灿真的把林子羽看成是除妖人，这个时候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其实，我觉得，这种偶尔死了一两个人的案子，其实并不是什么大案子，当然，是闹出任命的事情，不过这相比较现在的情况来说，清水城能够有如此情景，已经算是不错了的了，可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林子羽不由得多看了顾灿两眼。
现在他真的有点看不准了。
他不知道顾灿这个说法，是欲盖弥彰，还是真的发自内心所说。
顾灿看到林子羽忽然沉默了起来，这个时候更加小心的说道：“是不是觉得，我说出这句话，有点奇怪？”
林子羽再次看了看顾灿，之后点头。
顾灿面无表情。
不过他还是说道：“在以前，我就是个新兵蛋子，那个时候，跟着我师父，也就是我的上司一起奔波，我师父说，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让人无法理解，甚至无法捉摸，也有很多事情，不知是黑，还是白，是好，还是坏，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判断，有或者是说，谁去评判这种事情？”
“那个时候我完全不懂，就是我现在也不懂，不过我却知道我师父当初说这句话的意思，当你认知一个事情的时候，或者是了解这个事情本身的时候，很难做出自己的判断。”
林子羽皱眉。
顾灿那冰冷的神情，这次却露出了笑容。
“你觉得现在的清水城如何？”
林子羽四下里刊了看。
“繁荣，和平。”
顾灿点头。
“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你们的批文，是清水城的城主，让你们来此除妖，但是你们都来了好几日了，清水城的城主依然乜有借鉴你们。”
说实话，这件事情，林子羽想过。
他们来到清水城的时候，可是特意的让人去通报过得，哪怕灵王还在的时候，清水城的城主都没有来借鉴他们。
灵王反而也没有在乎这件事情。
灵王不在意，林子羽就更加不在意了，因为他就是来敛尸的，真正的除妖人，是灵王。
也就灵王一定要回家一趟，这才给了自己一个临时的除妖人身份。
这眼看都在清水城过了大半个月，也不见清水城的城主出面，林子羽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份，不足以引起清水城城主的重视。
可现在想一想，这不对啊，即便自己的实力在如何低下，可他们也是朝廷派过来的人。
对于朝廷的人，这清水城城主都不接见，胆子是不是有点大？
看到林子羽想通了这一点，顾灿这才说道：“若是你在跟着我查下去，也许会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是结果，也许并不是你想看到的。”
林子羽反而笑了笑。
“真相是什么，其实无所谓，我现在想要知道真相。”
顾灿看了看林子羽，不时，顾灿微微一笑：“那好，我随你一起。”
林子羽没有在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这些官兵而去。
……
……
锦城，皇宫～
雅乐虽然已经回到了皇宫，可她依然是一身女扮男装的行头。
此时的雅乐，在皇宫之内闲游，身边还跟着以为女子。
那女子叫秀荣，是雅乐公主的师姐，同样，也是朝廷的荣荣公主，这身份，也是唐皇钦此的。
两人虽然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妹，但是关系极好。
如今行走在皇宫之内，秀荣看着雅乐，面带若有若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