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哪里跑!”
还没来得起跑出去,就见鬼将手中的长刀已经挥下,直接将它一砍为二,化作一团青烟,烟消云散。
“这孽畜诓骗我害了这么多人,只有除去它,我才能安心上……”
鬼将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他的表情一变,整张脸都变得有些痉挛,好像他遭遇了某种更为痛苦的打击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
鬼将缓缓的扭动着身躯,他想要朝着他的身后看去,可是,他始终没有那个力气再折腾,只缓缓的垂下了头。
我有些怒不可遏,究竟是谁,居然在背地里玩这种阴招。
我偏头朝着鬼将身后看去,居然是毛利郎。
此刻毛利郎的脸上露了得意的笑容,哪还有半分之前深受惊吓的模样,就见他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念动了几句咒语,便将鬼将收入了瓷瓶当中。
收入鬼将之后,毛利郎将瓷瓶封好收起来,这才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看着我:“真没有想到,你还有点本事,居然连阴兵都能收服,看来是我小看你了,这次斗法你赢了,不过,这只鬼将归我了。”
我恍然间反应过来,“从一开始,你跟我下挑战书就是个幌子?从头到尾,你的目标都是这只鬼将!”
“跟你这样的毛头小子决斗?我可没这么无聊。”
此时被我戳穿真实目的,毛利郎没有丝毫的羞愧之意,笑着说道:“年轻人,你虽然有点本事,但年少气盛,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激将法,你就上当了。”
“当初毛小姐叫我来江南,我便发现了此地阴气强盛,必有厉害邪祟,若是能将这样的邪祟收服,为我所用,在日后诸多事情上会为我扫除不少麻烦,只不过,这擒拿邪祟非我阴阳家所擅长之事,正好毛小姐跟我说了你的事,我才想到斗法这一说。”
“小孩子才会斗法,成年人——只会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毛利郎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抹阴笑:“不管如何,今日还真是要谢谢你了,至于那个邪祟——”
他说到这里,又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扔到我手里,“我们岛国人这点信用还是有的,你帮我这么大的忙,她就还给你了。”
说完这话,毛利郎便带着鬼将离开了出了医院。
草!
竟然被这个洋鬼子摆了一道!
我还想追出去,结果却发现毛利郎和毛玲他们已经发动车子离开。
毛玲透过车窗户,看了我一眼,脸上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啧啧啧,师叔我就说这斗法不能来现在知道后悔了吧?”莫长风从后面跟上来,说:“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你大爷!你还在这说风凉话!”我回头瞪了他一眼,这才去看毛利郎给我的那个瓷瓶,触手冰凉,就跟块寒冰似的,里面装的应该就是任盈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