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板子说:"不是太穷了,是他们需要减轻负担。"
"什么意思?我们没懂耶"
江晓蝶也坐下了,她好奇的看着小道士。
"我听我师父说,如果说当地遭遇了邪祟,想要让保命,让邪祟尽可能的不关注自己,那就是减少一切生活的气息。"
"这个我也听过,减少生活气息就是尽可能的扔出去,他这个风力发电,如果不是我们来了,或许他都不会用,因为这是在增加阳气。"
叶成山抽着烟袋解释着,我听了若有所思的说:"这个方法管用吗?"
"挺有用的,因为这个法子就是血的教训。"
叶成山叹口气说着,我听了已经明白了,这是千百年来保命的手段。
"或许我们都低估了这里的情况。"
"也可能没有。"
柳如烟突然说着,我们看向她,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么久了,咱们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咱们还有什么可怕的?所以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我们全力以赴就好。"
"对,全力以赴。"
众人突然间松口气,好像所有的顾虑都在这句话里解开了。
正说着的时候,黄振回来了,他不太好意思的说:"走了几家,都是破旧的东西,就村长家中还有几床,但是不太够。"
"我们没事,这样吧,给李悠悠,柳如烟,江晓蝶三个人分被褥,我们几个男人就这么熬一熬。"
我平静的说着,他们没有什么意见,女士睡觉有一个被子也不至于尴尬。
"那个什么我家吧,里外屋都是空的,所以我们就外屋睡,几个女士就睡里面吧。"
黄振有几分尴尬的笑着,她们三个人问不含糊,抱着被子,走进去以后就在铺着的板子上铺被褥。
最后躺下直接睡了,而我们几个人各自用法子。
小道士,叶成山,王二狗三个人直接入定修炼。
我,黄耀初,王阳东三个人就是直接躺下睡。
黄振去厨房的空地上靠着墙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我们几个人真的是哪哪都疼。
可该说不说,腰竟然舒服了好多。
"我建议回去把席梦思什么的换了吧,这玩意睡的太养腰了。"
黄耀初活动着腰提议,王阳东也点头:"我看行,我这几天睡的腰生疼,今天除了腰哪都疼。"
众人七言八语的说着,我听着也只是轻轻的笑着。
其实换成赢点的床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吃过了煮的地瓜一类东西以后,我们默默的去了水边。
刚到就看到水面摇曳,很快就出来了一个东西。
这个东西,身体胖到了极致,头有汽车轮胎一般大小。
"这个难道是河神?"
江晓蝶诧异的说着,我感受着那微弱的气息说:"这个不过是一个先锋官罢了。"
他们也点头,各自有法子,这东西的概念都是一扫便是了然的地步。
王二狗吸入阴气,他双手结印平静的说:"杀。"
一个字,这个东西瞬间浑身破碎。
"这……你什么时候增长了这么多?"
我有些许诧异的说着,他挑眉:"我一直这么样啊,就是不怎么打头阵而已。"
"是我们小看你了。"
我说着的时候,水中又出现了几个东西。
"这个是?"
看着吞噬尸骨的东西我眉峰蹙起,这个东西有些恐怖。
"大鲵。"
小道士呢喃一声以后说:"这个东西叫大鲵,小时候就是人人喜爱的娃娃鱼。"
提到娃娃鱼,我就打了一个寒战,我没有什么怕的东西,可是每一次见到娃娃鱼我都是鸡皮疙瘩掉一地。
"大鲵这个东西,一般就是三年生,其实就是三年生都是很长寿了。可是看着这个体型……"
小道士看着:"这个应该是十年以上了。"
是啊,锯齿獠牙血盆口,体态犹如小卡车。
这东西,你说它三年生,真没人信。
叶成山弯腰拾起一个树枝说:"这个东西最好测年份。"
他利用腕力,把这东西给扔了出去
一个正在吞噬的大鲵下意识的张嘴吞没了这个树枝。
而张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它口中的一个淤青线条。
"十二年了。"
叶成山淡淡的说着,我们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个判断是怎么出来的。
"大鲵,贪吃。它们也善于沉睡。其实说三年生的都少就是因为那是人工饲养的。如果是大自然的只要有点智慧,它们都会选择一个安全的地方,栖息等待,有食物就吃了,没有就会沉睡。"
"这个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小道士说着就是看着那些虎视眈眈的大鲵:"也就是说,能够活到这个年纪的大鲵,都是有点意思了?"
"对,这个时候它们已经算得上是妖了。"
叶成山点头,他想了想刚刚说的地方继续说了下去。
"它们的嘴里有一个年线,这个线颜色可以看出它们大致的年份。"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