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石上校,他咳嗽一声说:"他一直赖着不走,因为查证他对于上面的人知道的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因为他被抓还跑了的这个事实。五年时间他的一切事情也都可以解决了,但是他不走。"
"不……走?"
"他说他故意杀人了,这个是犯法的,所以他应该被关着。"
"其实这个应该是正确的言论啊。"
小道士犹豫着说了一句,石上校继续无奈的说:"话是这个话,但是他杀人没有痕迹。这个人死的就是和猝死一样。你说关押他,证据呢?总要有证据吧。"
我们听着这话好像也是那么回事。
"所以他一直不走?"
"对,他一直说自己有罪,我们也真的查了,这么说吧咱们自己的人可能都没有几个人比他清白。"
我们默默的看了眼他,这个人也是一个神人了。
"这个……刘谦啊,要不然这样吧,你跟着我们去,到时候还让你回来行不行。"
我走过去说着,他听着歪着头:"我不相信。"
"石上校,你给他在这里安排一个职务吧。他应该还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他眼睛亮了亮,他看着石上校:"如果让我去,我也可以去的,房子,需要一个条件。"
"你说。"
"我要在监狱的食堂做工,不用什么大的工作,只要让我能够第一口吃上饭就行,我不要工资,我也不什么房子,给我一个宿舍,给我饭吃就行。"
这……
我们这一刻都傻了,不能说是傻了,应该说是麻了。
"石上校,咱们食堂到底做的什么饭菜?能够让他这么流连忘返?"
"白菜豆腐吧?反正都是家常菜。"
石上校也有点麻了,他扶额解释着。
"可……可以吗?"
他怯懦的看着我们,石上校深吸一口气:"这样吧,给你准备一个宿舍,然后每个月五百块,毕竟你也要买洗漱用品,食堂工作,第一个吃饭的那种,一天三顿都管你。行不行?"
"行,行,太行了。"
他手舞足蹈的说着,我们准备带走这个的时候,石上校突然说:"等一下,你们……"
石上校指着他想说什么可突然蒙住了一下,他摇头叹口气:"你们就这么带他走?"
我们也看了眼他,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这么带出去,我们估计是这条街最靓的仔。
默默的带着他去洗漱,换衣服,别的都好,就他这个头发,是真的染头,洗不掉。
现在还来不及重新染头,只能是弄了一个帽子给他带上了。
即便是这样走出去回头率也不低,没办法这位是真的太惹眼了。
回到了铺子,我们才松口气,留守的顾三叔看着他问:"刘谦?"
"三叔你认识他?"
小道士揉了揉太阳穴问着,他今天也是真的头疼了。
所以一路上他就没停下揉太阳穴的动作。
"有过一面之缘,而且我去了你们相约地点,看到了这个落下的照片。"
顾三叔递过来一张照片,我们这才知道,原来当时还疏忽了一张。
"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给顾三叔解释了一遍,他听着恍然大悟。
"但是他怎么带了这么一个帽子?"
"这个……破洞帽?"
小道士咬牙问着,顾三叔疑惑的点头:"对啊,怎么了?"
"三叔,有些事吧,我们也说不清,不如您自己看看吧。"
我咳嗽把他帽子摘下来了,顾三叔也是见多识广的主,但是看到这个绿色的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半天他才转过头说:"这个头发我应该怎么说呢?"
我们默不作声,他喝了一口酒缓了缓说:"绿色,古时是吉祥的意思,后来演变的越来越诡异。如果说主吉祥这个头没有什么,但是……"
看了眼那个草绿色他摇头:"但是这个我也只能说,要想人生过得去,必须有点绿啊。"
对于这位我们是否无话可说了,毕竟这种奇葩是世界上少有。
"他们为什么非要救你出来?"
坐下了,我端着茶杯问着,他严肃的看着手中的水杯。
"因为我手上有一个东西,是他们这一次突破华夏法阵的关键。"
"什么东西?"
他们异口同声的问着,唯独我和顾三叔没有开口。
顾三叔扫了一眼他:"龙骨还是凤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