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些死人心中是真的做到了不喜不悲的状态。
"爽啊。"
他杀了所有人以后问我:"我们还打?"
不等我回答,那个司仪马先生阴恻恻的问:"你们两个打不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都要死。"
我与莫撒就这么看了过去。
"他是阴尸?"
莫撒有些茫然的问着,我摇头说:"我看着好像是尸鬼。"
"就是尸鬼。"
轩辕皇甫拍板定钉,我听了淡然的说:"我不想和你打了,但是我想要知道一件事,这个事是我们打不打的关键。"
莫撒淡漠的说:"我确实是手上人命无数,但是我没有碰过这些孩子,也没有杀过他们,甚至于说我是救过的,只是……"
他神色哀婉,这好像是他的心病了。
"难怪他刚刚这么想要杀了这些人。"
轩辕皇甫说了一句话以后顿了顿:"或许某些事上你看的比我远。"
我听了淡漠的说:"他就没有想真的和我打。"
他没有用真正的力量,第一次的道术相对我就知道了。
所以我也使用了术法,却没有用全部力量。
"既然是尸鬼,那我们就是看看谁能够杀了他吧。"
莫撒兴奋的放出去了自己的人手。我没有动,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
尸鬼确实强悍,他竟然把这些刚刚进过食物的家伙给吃的一点不剩。
这一刻,莫撒有些恼火了,
我见此淡然的说:"我试试,毕竟你是邪术,我的是道术。"
"好。"
他退了一步,稳稳当当的坐下看着我施展。
我双手结印,冷声说着咒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我见落杀成道。"
力量全部的倾泻着。
尸鬼也是用尽了力量来抗衡,可惜了,邪不压正。
他是直接爆炸了。
我二人什么也没有说,真的就是一下子开门跳了出去。
"握草,这玩意怎么这么大的威力?"
我也是有一些没想到的状态,我咳嗽了一声说:"难怪这个东西是让很多的修行人头疼,这玩意就是换了我也头疼。"
莫撒哈哈一笑,他看着屋中因为爆炸引发的大火说:"这个火光啊,真的是让人觉得舒服"
"你下一步想要怎么做?"
"这个花团教你觉得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我想了想说:"自然是没有的,但是他们高手林立,我想也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莫撒孤傲的说:"不过是生死一线间的事,又什么可怕的呢?"
"好一句生死一线间的事,又有什么可怕的。"
随着这一句话,一个穿着桃红色西服的男人抱着小栗子走了过来。
而他的身后是压着小刘,贾理二人。
我眯了眯眼,心中知道这才是真的麻烦了。
能够看出来,贾理已经是身受重伤了。
而小刘也是被人打晕了,小栗子吓得都不知道哭了。
她知道我是好人,所以看到我的那一刻是有一些希望的。
"花团教的教主,李文轩。"
莫撒淡漠的介绍了一句后继续说:"他是一个断臂,所以你看他穿的,很是花花绿绿的,"
我听了嘴角抽搐,这还真的是一个好形容。
"我们这是见了几次了?莫撒先生。"
李文轩笑吟吟的问着,莫撒踏前一步:"第四次罢了。"
他听了挑眉说:"这样说的话,我们之间还真的不够了解。"
"或许是你不了解我罢了。"
莫撒摸索着一个人骨的簪子。
"你知道这个人骨簪子吧?这个是你身后的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贾理唯一一次统一做的一些东西的其中一个。"
"是记得的,怎么了?"
"你知道这个骨头的主人是谁吗"
李文轩不说话,他有预感莫撒说的这人他是认识的。
"是那个我要走了的孩子,玲玲的。"
李文轩神色微妙了一些。
"玲玲才六岁,她怎么能够承受你们这些禽兽的践踏?但是她生受,她至死没有喊过说我会原谅你们。但是她告诉我说,她疼啊。"
莫撒气的过身颤抖,好像是这么久了,他依旧是无法释怀这事。
"她是死在了我的怀里,因为我是她最后的温暖,她告诉我,如果说有下辈子她要做我的女儿。六岁的孩子,你们糟蹋了三天三夜,你们怎么做到的呢?嗯?她没有死全靠着那一股子疼劲儿,但是她最后还是走了。她的脏腑碎了你知道吗?"
莫撒说着摸了摸身上,他想要找烟。
好半天了他没找到,最后看着我说:"有烟吗。"
他气的全身发颤不说,就是眼睛都是逐渐的红了起来,我看着这一幕默默递过去了自己的烟。
莫撒抽了两口说:"我是邪修不假,但是我是一个有底线的邪修,孩子我没有碰过,孕妇我没有碰过,这是我的道德。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还是有理智的,你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