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安看着我淡然的说:"或许你这一次还没有白来。"
"怎么说?"
净安意味深长的说:"这事我没有办法多说,但是你记住一件事,这个事吧,它还有转机。"
他看了一下天空:"天色不早,你该把两个人带回去了。"
我听着也默然了。
"就这一个我都够愁了,这要是两个……"
净安听了也是动了动筋骨:"你把那个人带上,我来扛着这个小道爷。"
我们一路上走走停停就这么回到了凤骨堂。
叶成山他们已经去办事了,所以我们两个人随意的坐下来休息。
"不容易,不容易。"
我大口喘气的倒水,给他递过去的时候我问:"大师傅准备带着多久?"
"解决这事我就离开了。"
我听了他的话愣了愣。
"大师傅是为了此事留下来的?"
"那是自然的。"
我也笑了起来。
"此人叫刘挺,他是一个极度的自我主义的人。所以你想要问他的事,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我听着他的提点问:"那不知道大师傅觉得怎么问合适?"
"或许说是你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比较好。"
"特殊手段?"
我一下子糊涂了,搞半天了我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刘挺就醒了过来。
他昏昏沉沉的看着四周,好半天了他才明白自己被抓了。
我还没有问岁寒就幻化人形过去了。
"先生,怎么了?"
他这个人形让我和净安都蒙了一下。
因为他是成了女人。
魅惑,妖娆,让人觉得很是血脉喷张。
我看着他的举动幽幽的说:"这才是传说之中的美色啊。"
净安垂眸笑了起来说:"心性难定。"
这四个字形容刘挺最是恰到好处。
他完全的呼吸急促,人惶恐不安。
我垂眸似笑非笑的听着。
"先生,我也知道这种时候说这些话是不对的,可是你进来的一瞬间我就难以自持。若是继续下去,我必然是要丢了心中之人,所以先生,你什么都说了好不好?我还想要你陪着我四处观光呢。"
我恶寒了三秒钟,还没有完全的缓过来呢。就听刘挺说:"我家里还有妻子……"
"我不在乎的……"
这一刻我心中骂了一句握草以后就是长叹一声。
"岁寒你说这是何苦呢,这几天你日日说自己遇到了良人,没想法竟然我们的敌人,你还邪门是让我失望。"
"可是我真的爱他啊,我求求你,饶了他把,我求求你了。"
我见犹怜这四个字就是说的岁寒。
"施主,如果她真的心中难以把持,你这么横刀夺爱怕是没有必要了。"
"横刀……夺爱?"
我懵逼的看着净安,这一刻我有一种感觉,我好像是被他算计了。
但是我还没有证据。
刘挺看着一个绝色佳人为了自己如此的卑微,他就有一些扛不住了。
我想起来净安说他是一个自我主义的人我就是又下了一个猛药。
"你说的也对,我确实是舍不得她跟着这个男人走。但是她真的想走我也能够放了他。但是我有条件的,"
"你说,是什么条件?"
我坏笑着看着岁寒没有说话。
其实自我主义的人,他们除了自己是最重要的之外就是对于一个极其爱慕自己的女人一种护佑。
他们无法看着这种女人因为自己吃亏。
果然,这个方法是真的见效了。
"你个畜生,你不是名门正派吗?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的声音极其尖锐,我觉得刺耳就堵了赌耳朵。
刘挺还要吗就听小道士慵懒的说:"骂什么?你不是家中有妻子吗?那她跟了我们有什么问题?啊,真的好睡啊。"
"你醒了?"
"这都是杀猪叫了,我还不醒我就是猪了。"
他说着慵懒的问:"怎么样?你想好了吗?同意不?"
岁寒嘴角抽搐着,但是他依旧镇定的宴席。
"我愿意,只是你们真的会放了他吗?"
"今夜春风一度,明日他就可以获得自由之身。这个案子我也不查了,让那边挂起来如何?"
岁寒轻轻的咬着嘴唇,不舍得的看着人说:"好,我愿意。"
刘挺绝望了。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我见此想要过去拉人的时候就听刘挺说:"你别动她。"
"你还有事?你这人别得寸进尺,这是二选一的题目,你没有回答,那就只能是让她选择。她选择了你,那你就好好的准备一下,明天你就自由了。"
我慢条斯理的说着,他听了恶狠狠的看着我说:"我说,我都说。你们不许碰她。"
"先生你不能说啊,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