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霞，则在这时极其古怪地看着我，“你还要去检查杨乾的尸体？”
然而刚说完，武霞的大眼又猛然狂睁，惊讶地向我说道：“你觉得杨乾也可能中了降头？”
我分别朝着武霞和莫展颜都点了点头。
而后我才开口向她们说道：“张远曾经研究过降头术。在张远眼里，他倒是认为降头和蛊的类型差不多。”
“只不过蛊术更接近于毒理学科。而降头则更接近于化学学科。”
“他还跟我说过，一般的降头师，下降头的方法远远没有文学影视作品里那么神奇。”
“他们也要通过接触受害者才能成功下降头。”
“但就算是普通的降头师，也还是会想办法远离受害者，以衬托降头的神秘。”
“而通常，他们会通过烟、雾、气味等等，虽无形，但却实实存在，且能和人产生接触的媒介来完成下降头的过程。”
是的，这就是我在意识到自己被下了降头后，脑子里浮现出来的记忆。
张远这个对古怪疾病极度感兴趣的狂徒，怎么可能没有研究过蛊虫和降头呢？
当然，他也只是收集到了资料，但是并没有研究明白。
而当我的话落下后，武霞和莫展颜双双皱眉，“气味？”
“我们之前闻到的生物激素？”紧接着，两人又同时呢喃。
我没有犹豫，向他们重重地点了点头。
“没错，不管是生物激素产生的气味，还是普通物质产生的气味。都是化学生子刺激神经，从而使大脑产生反聩。”
“气味，和光一样。虽然无形，但却实质存在，而且能和人体产生交护。”
“如果张远以前的研究没错的话。我会中降头，极有可能就是降头师利用我闻到的生物激素向我下的！”
此话一出，武霞和莫展颜的眉头不约而同地皱得更深了。
而莫展颜也皱着眉，小声地嘀咕了起来。
“如果杨乾真的是因降头而死，那他额头上的纸符以及棺材里的布置，那就说得通了。”
听着这话，我向她瞟了一眼。
武霞也抬头向她看去，眼露好奇。
莫展颜则继续说道。
“降头是公认的，极其阴毒的手段。据说因降头而死的人，极其容易化作厉鬼。”
随着莫展颜的话音落下，整个办公室里都变得极其安静了起来。
武霞和她都低下了头，眉头皱得更深了。
并且不约而同的，她们脸上都缓缓浮出凝重担忧之色。
她们也都因为生物激素而闻到了只有自己闻到的气味。
如果我真是因生物激素而中了降头。
那她们，很有可能也中招了！
只是现在，我顾不得武霞和莫展颜到底是不是真中了降头了。
也顾不得中了降头之后又到底会怎么样。
尸体！在我心里还是第一位！
见两人都紧张地看着我，我赶紧向她们摆了摆手。
“别耽误时间了，赶紧行动吧！”
终于，武霞和莫展颜都回过了神。
武霞和王为民二话不说，赶紧冲了出去。
莫展颜则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向我说道：“对了，考古队的工作记录......！”
莫展颜话没说完，我便向她摆了摆手。
“工作记录肯定变得不完整了吧？”
这绝对是必然的事实，要不然那三眼尸妖跑出来说不通。
他总不能真有法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