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说着,抓住我的右手,拿起那匕首在我的手腕上轻轻划了一道
这匕首锋利的吓人。
轻轻一下,几乎是滑着过去的,血就渗了出来。
匕首沾了血,更是骇人。奇怪的是,那一点血很快就干掉了,与其说是干了,更像是被匕首给吸收了,邪性的狠。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
但我知道,老爷子是绝对不会害我的,便定下了心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那凉飕飕的感觉不见了。
“好了,这煞器认主了。"老爷子眯着眼,嘴角咧开笑道:“比我想得要轻松的多,以后这匕首就归你用了。”
我颤颤接过匕首,心里直突突。
匕首入手冰凉,不是刺骨的凉,而是刚刚好的沁凉。刀身闪着寒光,表面的红色似乎更深了,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匕首的鞘呢?
我把玩了一会儿,准备收起来,却发现这盒子里没有装着匕首的鞘,那我平日要怎么装在身上。
老爷子脸色一沉,嘬了口烟袋恨恨道:“那鞘丢了,若你以后有机会见到一个叫马永安的道士,就问他要!”
马永安。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老爷子提起这个名字,不过看样子,估计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咋地。
我把这名字记了下来,若以后有机会,便寻他一寻。
匕首无鞘,老爷子又拿了一块长条的亚麻布条,这布上满是各种斑迹,说是裹尸布,阴气足,可以抵消匕首的煞气。
用布把匕首裹了起来,卡在裤腰旁的扣纽上,我才终于安了心。
再下楼的时候,中年男人已经离开了。
买卖谈完了。
刘瞎子看着我腰间鼓起的匕首,忍不住感慨道:“哎,这煞器难得,当真强求不得啊。
“别贫了,当年你要是胆子大点,还用得着眼馋我这把?
老爷子嘬了口烟袋,闷闷的斜瞟了刘瞎子一眼。
地上的东西都已经收到了主桌上,老爷子走过来翻了两眼,拿了一个小圆盒扔给我:“拿去,脚踝上抹一圈,你那脚上沾了树妖的邪性,等它自愈还不知道要多久。”
我手忙脚乱的接过来,打开后里面是墨绿色的膏药,闻起来有些像风油精,刺鼻。
抹在身上,清清凉凉,挺舒服的。
“花了小五,不算贵。”
这里的小五,意思是小五位数,一两万这样。
刘瞎子把东西小心翼翼收起来,现在,东西准备充分,就等着我的伤子,养精蓄锐,等着马向荣回来,一齐下墓去探它一探了。
....
转眼三天过去了。
这两天安宁的很,没有再出现什么诡异的事情。墓中的东西也没有再惹弄是非,仿佛一切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