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说道:“投诚可能是假的,但是他所说的痋术确实存在,我之前和我的同学周杰去调查一个人死亡的事件时,就遇到过那种用痋术制造出来的人面鬼蛛。”
“那看来,我们有必要去苗疆一趟,不过……”张哥皱紧眉头,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我锤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有什么就说吧,别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一样。”
我话刚出口,就忽然想起蒋芸还坐在旁边呢,果不其然,她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你看不起娘们儿?我连忙举起双手做着投降状。
“苗疆那个地方凶险无比,蛇虫诸多,猛兽出没,毒物遍地啊,而且我听老人说,那些古滇国的移民对外来的人十分仇视。”张哥摸了摸下巴又道:“更何况那是传说,找不找得到还另说。”
“找不到也得找啊,这永生教派还在世间作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找我来了。”我耸耸肩,又满不在乎的说:“不过呢,这终究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只要给我一个方向,我自己去找。”
“说什么呢?苗疆那么大块地方,没有人带着很容易迷路的,我虽然不算正统的苗疆人,但总比你好点吧。”张哥直接否决了我的想法。
蒋芸也凑过来说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是算了吧,别说找到永生教派的线索,能不能走出苗疆还是个问题,我回去之后,跟父亲说,他一定会支持我们这次行动的。”
蒋万城吗?我一想到他,就有点不适,可能他天生像个上位者,而我自从辍学以来,一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比较务实。
如果不是因为我师傅,我甚至都没有认识他的机会,更不可能由他画饼,说要把自己女儿嫁给我。
我躺在地上,不可置否:“都睡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追查永生教派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今天可把我累坏了。”
其他两人都点头,相继睡下,我也是真累了,我走了那么久的山路,又在东厢房被那个鬼魂吓,确实是身心疲惫,迷迷糊糊之间就睡了过去,也没有做梦。
但是我能感觉到,吃过五毒宴之后,浑身热气腾腾,有几股暖流在体内不断的流转,似乎在修复我身上的伤痕,让我很是享受,整个人仿佛处于温暖的阳光之下,特别安心。
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我才悠悠醒转,整个人神清气爽,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甚至是吸一口气,都觉得格外的清新,身上的疤痕居然也已经痊愈,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
蒋芸在门外练着飞刀,听见房里的动静,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挥舞着自己手里的匕首。
“你醒啦?”这时张哥从门外进来,手里抓着三只已经拔干净毛的野兔,右手还抱着一捆柴火。
我点点头,又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我师叔的踪迹,于是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