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阳顿时不满道:“不怎么样,谁知道你们取证要多长时间,万一还要查封呢,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方刚皱眉道:“这是必要的程序,你不同意也得同......。”
在方刚说话的时候吴道宗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摸到了他身后,手上还握着一根粗大的木棒,我都还来不及阻止他就朝着方刚的后颈闷了下去,方刚才刚刚被救醒身体还很虚弱,哪受得了这一闷棍,当即就翻白眼栽倒在地了。
我惊道:“吴大师,你这是干什么?!”
吴道宗拍拍手说:“泽阿Sir脾气太刚了,不晓得变通,跟他说不出结果的啦,与其等他把系情搞大影响我们的行动,还不如急接泽样来的干脆,雷们阔以等我等不了啦,我香港那边还有生意,搞完泽里的事马上要灰香港的啦。”
我皱眉道:“你这样是袭警啊,你不知道犯法了吗?”
吴道宗点头说:“当淫鸡道啊,不过到系候我都灰香港了,难道他还要为了泽种小事灰香港抓我吗?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的灰来香港找我,我也洗不承认,他又没亲眼看到系我动的手,只要雷们不说就没系啦。”
易阳双手插在叉胸前哼道:“袭警?反正我没看到,是方刚自己刚刚苏醒身体虚弱,一下撑不住又晕倒了。”
吴道宗指着易阳大笑:“阳仔,泽样子就对啦。”
虽然他们这种方式不妥我很不认同,但话又说回来,方刚这人性格确实太刚了,原则性又那么强,想要改变他的原则恐怕我们在这里说上三天三夜也不行,如果不是这种粗暴的办法我也实在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想到这里我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反正发生都已经发生了,只能这样了。
随后我们将方刚弄进了帐篷躺着,弄好后韩飞问:“师父,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我看着昏迷中的方刚叹了口气说:“本来方刚没事了能从他嘴里知道很多线索,但他一直纠结案情和法律程序,我都没机会插嘴问他那网红外甥的事,现在又被吴大师打晕了......唉,自己想办法吧,我建议仔细搜查搜查那个地下密室,看看是不是有那网红的线索,如果我们能找到方刚的网红外甥,兴许他也没那么执着了,要不然等他醒来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我这么说易阳也有些后怕:“那倒是,朋友归朋友,但总要给他一点面子,等下我们再进去的时候尽量别把现场破坏了,免得他到时候醒了找我们麻烦。”
韩飞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帐篷角落里翻出了一个小包,说:“这是刚才方警官身上背的,里面也许有手套鞋套之类的东西,我看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刑警不管去哪都会带着,方便有命案发生的时候随时用到。”
易阳接过小包打开翻了翻,果然翻出了几双医用手套和鞋套,甚至还有一次性头套,我们也不多说什么了,分别取了戴上,弄好后我跟韩飞说:“你跟清姐留在这里看着方刚,防止他突然醒来。”
韩飞担心道:“他要是突然醒来我该怎么办,难道又打晕他,我、我没这个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