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鼬开始蹑手蹑脚的走过来了,其中一只朝易阳过去了,易阳抖的更厉害了,但也只能强忍着一动不动,只见这只血鼬围着易阳转了一圈,似乎在确定从哪里下嘴比较合适,很快这只血鼬就停在了易阳的头部附近,死死盯着易阳脸颊上那道被荆棘划破的伤口!
我心中暗叫不好,易阳脸上的伤口吸引了血鼬的关注,像是要从这里下嘴了,血鼬舌尖上的口水丝慢慢垂挂了下来,眼看就要滴落在易阳的脸上了,突然间易阳再也克制不住了,一声鬼叫,猛的弹了起来!
这只血鼬也被吓得一缩,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露出阴森牙齿,张嘴就要咬易阳,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嗖”的一声,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这只血鼬的额头已经被弩箭射中,我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扬起桃木剑朝着这只血鼬的喉部快速划去,血鼬喉部被割开,鲜血崩流,躺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
我在回头朝芭珠和尤冕看去,只见芭珠躲在尤冕身后,尤冕端着弓弩,口中还含了吹箭,分别对准两只血鼬双管齐下,弩箭射穿了一只血鼬的左眼,吹箭吹出的多枚长针扎中了另外一只的腹部,两只血鼬一顿乱吠,犹如闪电一般一闪过去,一下就闪进了灌木丛消失不见了。
尤冕连大气都不喘一口,紧紧搂着芭珠,淡定无比,显然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
易阳惊魂未定的瘫软在地,我赶忙扶住他问:“没事吧?”
易阳喘了半天气才挤出笑容说:“你这不是废话嘛,有事我还能跟你说话?”
我拧眉道:“你也就是嘴硬,身体感觉怎么样?”
易阳摸了摸右脚说:“可能吸入了部分臭毒气,脚有点麻麻的感觉,就像血液不流通了,但不影响走路。”
我拍拍他的肩膀:“那就好。”
这时候尤冕和芭珠走过来了,尤冕不满的盯着易阳说:“差点被你害死了,怎么突然就跳起来了,要再等等啊,不然就不会跑了两只了。”
易阳没好气道:“血鼬口水都快滴到我脸上来了,还叫我等,等什么等死吗?你是不是想等我被咬了才动手?”
两人在那争执起了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芭珠却对我的桃木剑十分感兴趣,摸着桃木剑说:“小哥,你这木头剑看着也不锋利呀,怎么能直接割破皮糙肉厚的喉咙。”
我笑着解释道:“这是以五木之精的桃木所制造的桃木剑,对阴邪物有特殊的功效,血鼬虽然不算阴邪物,但它们吃过人肉,体内聚集了些死人阴气,这桃木剑还是会有一定作用,加上我以道家内气灌输到剑身上,所以能有割破喉管的效果了。”
芭珠吃惊道:“虽然没听懂,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呀。”
我笑道:“你的冕哥也厉害,一人就能对付两只血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