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易阳对视了一眼,没想到这就有生意上门了!
我上下打量了这中年男人,看他的打扮很朴素,生活应该比较窘迫,香港的大厦夜班管理员说白了就是内地的物业夜班保安,身份低微,拿不出多少钱也正常,但我和易阳已经不在乎了,因为每天看电影、打杂实在太闷了,能有点事情做活动活动再好不过了!
我赶忙说:“钱以后再说吧,你先说说是什么事,要是能解决我肯定帮你解决。”
中年男人很高兴,拉着我的手激动道:“太好了,香港社会人情淡薄,我找过这边的师傅,他们一听我拿不出多少钱,都不愿帮手.......。”
易阳义正言辞道:“不客气,大家都是中国人嘛,钱不重要了,主要是能帮上忙。”
我诧异的看了易阳一眼,像他这么见钱眼开的人都能说出这种话来,可见这几天他也给憋坏了,想找点事情来做远比赚钱重要了。
中年男人正要跟我们说话,这时候巷子口有两个军装警察巡逻经过,对讲机响了下,中年男人怕惹麻烦,示意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我想了想说:“我们的公司就在附近,不如到我们公司去说吧。”
中年男人立即点头答应了。
我们将中年男人带回了公司,陈艳清看到有陌生人带着黑白遗照进来很讶异,不快的问是什么情况,我赶紧把这几天发现的情况简单说了下。
陈艳清估计也知道我们闲的发慌想找点事情做,对我们莫名其妙接乱七八糟的生意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提醒我们不要惹出乱子,之后便回办公室继续忙去了。
我给中年男人倒了水坐下后,中年男人才慢慢打开了话匣,中年男人没说自己的具体名字,只说姓林,有五十多岁了,让我们管他叫林伯就行。
林伯告诉我们,黑白遗照里的女孩叫刘巧灵,是他看守的那座大厦一个业主的女儿。
我和易阳吃了一惊面面相觑,易阳诧异道:“啊,不是你女儿啊?我还以为是你女儿呢,既然不是你女儿那你每天在那拜的那么伤心做什么?”
林伯黯然神伤道:“虽然巧灵不是我女儿,但我一直都把她当成女儿看待,我跟我太太早些年也有个女儿,跟巧灵一样大,后来她生了一场大病过世了,我太太埋怨都是我害的,就跟我离了婚,不瞒你们说,早些年我是个赌徒,赌马赌的很凶,还欠了不少高利贷,女儿生病后我拿不出一分钱帮她治病,最后女儿病死了,直到女儿病死太太跟我离婚我才醒悟,开始戒赌,还找了正经的工作,也就是大厦夜班管理员。”
我有点明白了,说:“当你看到巧灵的时候,本能的把对女儿的感情寄托到了她身上,对吧?”
林伯点点头:“嗯,巧灵是个很可怜的孩子,父母离婚后就把她丢给了姨婆抚养,对她不闻不问,只是偶尔会寄些钱回来给她,巧灵的姨婆年纪大了,加上父母又不闻不问,这让她变成了问题少女,经常跟社团的问题青年混在一起,我不止说过她一次了,可她根本不听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