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清沉吟道:“既然这东西能散发出阴气,应该不是用来避邪祈福的,而是用来害人的吧?”
我摇头说:“未必,但凡是施加了咒法的物体,都有可能在特定的环境下散发出阴气。”
易阳摸着下巴嘀咕道:“这就是说无法确定邹康华到底是想利用厌胜术的好还是坏了?”
我迟疑了下说:“从黑猫的反应来看,有很大可能性是害人的东西。”
林伯诧异道:“不会吧,这大厦是他自己的,他为什么要搞自己的房子?”
我说:“话是这么说,但这大厦他自己有住过一天吗?”
林伯颔首道:“这倒是,我听这附近的街坊邻居提过,他们说住在这里几十年了,连邹先生的面都没见过,几乎从来没出现过,自己的资产从不过问,也太不当回事了。”
易阳好奇道:“这个邹康华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林伯说:“是个有钱人。”
易阳没好气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啊,能建一栋大厦可不就是有钱人嘛,我是问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林伯摇头说:“听说是个搞房地产的,具体我就不知道,从来没在传媒和新闻纸上看到过邹先生的消息。”
陈艳沉吟道:“这么看来邹康华算是个隐形富豪了,做人这么低调,附近居民居然从来没见过他出现,显然是他不想让人认识,做事又这么神秘,八成是有鬼了。”
真相似乎已经浮出了水面,但还差那么一点才能看到真相,想要得知真相,只有破墙而入,看看这两个封存的单位里的情况了!
我说:“砸墙的动静太大,我们没办法在不惊扰边上住户的情况下破墙,得想个办法疏散住户才行,林伯,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林伯想了想说:“倒是可以借口维修管道和电路把九楼隔离起来,但晚上肯定不行,只能在白天做。”
我摇摇头说:“只隔一层肯定不行,效果可能会适得其反,甚至会让九楼成为焦点,把其他楼层的人吸引过来,我的意思是把整栋楼的住户都给疏散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毫无顾忌的办事!”
林伯愣了下,说:“这可不好办啊。”
易阳这时候想到了什么,示意我们朝设置在墙上的火警报警器,我一下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香港的这些老楼虽然陈旧,但消防措施却做的很到位,只要打破报警器,整栋大厦就会警铃大作,到时候都不用疏散,住户们都会自发的跑出大厦了。
陈艳清点头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林伯连连摆手:“这样不行啊。”
易阳不耐烦道:“又怎么不行了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