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艳清只能尴尬笑着点头。
两人走后我们同时松了口气,陈艳清感慨道:“假的比真的还效果好,要是你真把蒋山河找来了,未必是这种结果了。”
我无奈道:“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才用这种办法,虽然利用了明仔的感情让我心里不太舒服,但看到他现在这么开心,又觉得这么做是对的。”
陈艳清说:“你不用自责,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只是委屈了易阳,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去圆,未来易阳少不了麻烦,可能在必要的时候还要继续扮演赵山河这个角色,偶尔跟明仔通通电话,万一明仔去内地探望他,他可能还要配合演出。”
我忧心忡忡道:“这的确是个麻烦,看样子以后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说清楚这件事了。”
陈艳清却摆手说:“你是解释不清了,算了,不要想这么多了,顺其自然吧。”
我和陈艳清聊了许多,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易阳才回来了,都不跟我们打招呼就跑进了卫生间,折腾了老半天才恢复原样出来了,然后往沙发上一趟,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我和陈艳清面面相觑,陈艳清问:“你怎么了?”
易阳抹了一把脸说:“把情绪带进去了,一时半会走不出来,你知道刚才明仔跟我说了什么吗,他对我说了这些年对父亲的思念之情,在我面前表现的就像个低能儿,太幼稚了,搞的我心态都崩了,差点没法演下去了,赶紧找了个借口把他弄走跑回来了。”
我叹道:“这是明仔真情流露了,不管多大,在父亲面前他就是个孩子,有这表现不奇怪。”
易阳冲我乐了下说:“你能猜到他最后跟我又说了什么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陈艳清想了下说:“是不是问你要钱了?”
易阳一下坐了起来,指着陈艳清说:“就是这个意思,但不是直接要,是拐弯抹角,他问我在内地做什么生意,又问我一年赚多少钱,还诉苦自己在香港这边过的很辛苦,这些话题已经超出了我编写的剧本,把我冷汗都应对出来了。”
陈艳清笑道:“那你最后是怎么搪塞过去的?”
易阳说:“在剧本里我不是在内地还有两个子女嘛,我说公司现在都掌握在两个子女手上,我的权利都被架空了,给不了他钱,不过我没把话说死,就说以后会想办法弥补对他的亏欠,幸好明仔没深究,高高兴兴的答应了。”
陈艳清苦笑道:“你看看,刚才我还和徐正说后遗症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易阳,看来你这个老爹以后会有不少麻烦了,哈哈哈。”
易阳白眼道:“你还笑的出来?”
陈艳清反倒笑的更厉害了:“这是你们自己想的好办法,怪得了谁,算了,不跟你闹了,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出去谈生意呢,说不定会见到香港的明星,我要养足精神。”
易阳一头雾水:“什么意思,见什么明星?”
陈艳清提起了坤包说:“回头让徐正告诉你吧,也许这是你转行的机会,拜拜。”
说罢陈艳清就扭着屁股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