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卓风对视了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扒开草丛,定睛一看,只见吴道宗这家伙居然躺在草丛里酣然大睡,浑身散发着浓重酒味,边上还有一堆恶心的呕吐物。
我和卓风顿时皱起了眉头,易阳皱眉道:“真他娘的恶心,这家伙怎么醉成这样,还躺在草丛里睡觉......。”
易阳说着就踢了他两脚,吴道宗哼唧了两声翻身继续睡。
卓风不快道:“他醉成这样怎么办?”
我想了想就从包里拿出了一把草药,点燃后在吴道宗的面门上打转,草药烧出的烟雾顺着他的呼吸被吸了进去,不多一会吴道宗便突然睁开了眼,跪趴在那一阵狂吐,只是他已经吐不出什么了,吐出的都是些水。
吴道宗抬头扫了我们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雷们来了啊,我都等半天了,咦,我怎么倒在草丛里了。”
我不高兴道:“我都提前打电话通知你了,明知道有重要的事还喝成这样,看来你对我说的话完全不上心!”
吴道宗连忙摆手道:“哎呀阿正,泽可真系六月飞雪比窦娥还冤啊,雷给我打电话后我重视啦,马上就找鬼哥说有事要走,鬼哥倒系没说什摸,鸡系叫我喝最后一杯在走,我也不鸡道怎摸回事......奇怪,我的酒量系很好很好的喔,还从来没有喝成泽样过,干,我明白啦,鬼哥泽王、八蛋在我酒里下药啦!”
易阳哼笑道:“他给你下药做什么?”
吴道宗陷入了沉思,眉头越来越紧,最后咬牙切齿道:“干,现在想起来我鸡道怎摸回事啦,本来今晚鬼哥约我喝酒潇洒,系要跟他结算泽次帮他稳固坐馆这笔账的,妈的,居然给我下药,八成是想利用女银找我的把柄,好赖掉泽笔账!”
卓风冷笑道:“咎由自取!”
我哼道:“早知道没这么容易拿到钱了,你也不想想,上次的十四万都拖了这么长时间了,摆明就是想赖掉,这次突然全部给你了,他心里能舒服,这次的帮他稳住坐馆的劳务费刚好顶上次的账,到头来结果还是一样,相当于他还是要赖到一笔。”
吴道宗听我这么说懊恼不已:“泽个死全家的王、八蛋,又被他坑了。”
卓风耐不住性子了:“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快没时间了,姓吴的,你要不想帮忙那就把具体方位给我指出来,我们自己过去......。”
吴道宗站了起来,朝地上啐了口唾沫:“雷泽银太不懂事了,我泽还在气头上雷说话就不棱客气点?要不系看在阿正的面子上,我才懒得过来。”
卓风冷冷道:“哼,要不是我们叮嘱你过来,说不定你早中了鬼哥的阴谋诡计,弄不好在风水界的名声都败了,以后你都接不到活了,还好意思说我们?”
吴道宗火冒三丈正要发飙,我赶忙拽住他,在他耳边说道:“不要计较了,鬼哥的钱稍后我想办法跟你要回来,现在先帮我们把人魔的事情解决掉。”
吴道宗惊喜道:“雷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