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阳苦笑道:“这种制度还真是奇葩,反正我是理解不了。”
老罗说:“国情不同你无法理解也正常,这种制度有利有弊,利的是官员自己就是商人,能额外赚钱,避免了官商勾结,对钱不会太敏感,不至于盯上政府和老百姓手里的蛋糕;至于弊端咱们想也想得到了,野心膨胀、利益勾连,导致社会的不稳定。”
白素素说:“西方国家大多是这种制度,漂亮国政府跟军火商有利益来往,甚至都是个公开的秘密,不然他们国家也不至于成天发生枪击案了。”
易阳感慨道:“还是咱们的制度好啊,稳定、团结、安全。”
说话间我们进了颂堪的府邸,当我们看到里面那富丽堂皇的装修时更是吃惊不已,颂堪双手合十道:“几位,我已经打过电话了,我的人稍后会把我妻儿接回来了,你们呆在我家里就好,我要去市里开个会,之后还约了三个主要议员详谈拉票,没有时间陪着你们了,再次感谢你们对我和家人的保护,有什么需要你们就叫家里的管家,他会按照你们的吩咐做事,白小姐,我们走吧。”
老罗示意了下白素素,白素素立即背着百变金刚跟了上去。
颂堪和白素素离开后我们参观了他的别墅,可能是颂堪提前打过招呼了,他家里的仆人都对我们十分客气,任由我们进出别墅的任何地方,不敢加以阻拦。
我们来到了别墅的大露台上,老罗凝眉道:“颂堪家里太多仆人了,但凡是哪个仆人遭到降头这种术数的精神攻击,都会变成一个定时炸弹,我建议把仆人全都撤掉,老易,去把管家叫来。”
易阳把管家叫来后老罗就让他把仆人全都撤走,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就够了,管家显然得到了颂堪的授意,马上就照办了。
仆人撤走后我们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别墅的各个角落,没发现什么问题后才放心了下来。
没多久司机把颂堪的老婆欣拉和儿子送回来了,欣拉坐在轮椅上,头上被纱布包的跟粽子似的,看着还有点搞笑,刚才我们在卧室里看过她的照片了,算是个美人吧;她儿子查潘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长得蛮英俊,可能受到了被下降头的影响,身上的戾气未消,从眼神中能感受到他对我们的不友善。
欣拉先是礼貌的双手合十行礼,之后便叫唤起了仆人,管家赶忙迎上去解释了起来,欣拉的眼神中透出了愤怒,怒斥管家为什么把她的贴身仆人也给支走了,管家见无法解释清楚只好向我们投来了求救的眼神。
老罗过去解释了一番,但欣拉却不依不饶,非要贴身仆人回来,还说没了她自己现在这种状况什么事都做不了,老罗经过考虑只好同意了。
欣拉和儿子各自回房去了,也不搭理我们了。
易阳气呼呼道:“我们可是来救他们的,什么态度。”
老罗劝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人家一个当惯了少奶奶,一个当惯了少爷,有点脾气很正常,我们别理他们就行了。”
我说:“这对母子身上的降头刚刚被解开,身上还残留着戾气,情绪受到影响不奇怪,别在意。”
易阳这才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