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出大事了!”
划拳喝酒的同伙,根本没有在意大汉的话,满不在意地回应道:“能出什么事,难不成是府兵来这里了?”
“真的是府兵来了,快拉敌袭!通知镇里的大当家他们,回来逃跑了!”
大汉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见众人根本没有当做一回事,急得地一脚踢翻餐桌,美酒和菜肴倒得一滴都是,这下可把狩匪气得直吹胡子瞪眼,以为他这是在耍酒疯。
你说你耍酒疯就耍酒疯,踢翻饭桌成什么话?
正当狩匪要发怒时,大汉指着府兵战船的方向,喊道:“喝个屁酒,府兵追来了!”
大家顺着手指头的方向看去,真的见到一艘巨大的战船靠近,那面府兵帆布格外的显眼,惊得他们的心脏扑通乱跳,喝酒什么的也都抛在了脑后。
“戒备的呢!干什么吃的!”
随着这一声怒吼,上边台子上瞌睡的狩匪,惊得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四周。
“逃啊!”
了解情况后,哪还有心思甩锅,不赶紧跑做什么?等着被府兵抓住送入大牢内么?
这里可是大世界,不比在南大陆,一旦被府兵抓住,没有点实力真的很难逃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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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船上,一名名整装戒备的府兵站在各自的岗位上,盯着前方的白马小岛。
这艘出现在白马镇的府兵战船,正是江云天和魏元的编队,说好要来这里围堵晋雨楼,便要做到。
“哦吼!江云天,你快看好多匪船跑了诶!”
魏元眺望远处,,看着四散而逃的匪船,笑着打趣道:“你说,这里面有没有晋雨楼他们?”
“好家伙,白马镇果然名不虚传,这里果然聚集了很多的匪团!也不知道上头那群老家伙怎么想的,明知道这地方的存在,居然还从这里撤兵了?”
“这简直就是胡闹嘛!你说的对不对,江云天?”
江云天躲开魏元投来的视线,眼睛在匪船上的匪旗游荡,在确认没有见到楼雨匪旗,摇了摇头收回目光,沉声道:“上头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狩匪全部都不要放过!”
“这么多的狩匪,我们就来了一艘战船,怎么可能追捕的过来!”
魏元反驳道:“要我说,咱们明确这次的目的是抓捕晋雨楼一伙人,对吧?这些杂鱼烂虾就不要管了,反正他们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我们就专心对付晋雨楼,成了!”
“全都抓了,一个都不放过!”江云天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好好!都听你的!”
魏元揉了揉头发,烦躁地撇嘴道:“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碰上你这个倔驴子!大都督,还让我听你的!”
“有没有搞错?我的军衔比你还高诶,我听你的指挥?”
说着,魏元夸张地用食指指着自己,继续说道:“还全权指挥?我找谁说理去?这岂不是我这几年都白混了?”
江云天听着耳边嗡嗡的声音,装作没有听见魏元的牢骚,转身吩咐道:“尽量把这些狩匪留下,不要让他们逃出白马镇!”
“得令!”
府兵立即跳进战船上备好的小船只,向着四散而逃的匪船追去,而部分留在战船上的府兵,则是点燃大跑,轰向逃窜的匪船。
江云天见不得有狩匪从他眼皮底下逃走,但也知道量力而行,并没有过多要求府兵得全部抓到,能抓多少就抓多少吧。
“轰!”
在响彻整个白马镇的炮轰声中,江云天和魏元两人踏上土地,这代表今晚镇里的人都不会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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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酒馆外的废墟大街,江云天站在中间,跟着魏元两人看着一名名狩匪被押到大街上,听候统一安排。
魏元靠在白马酒馆的牌匾下,抓住精致的小酒壶,小酌了一口后,轻声道:“让镇里的几条大鱼跑了,不过这也正常,咱们这次就没打算暗中来,动静闹得这么大,稍微有点脑子的人早就跑了!”
江云天扫了眼大街上密密麻麻的狩匪,他才不关心白马镇的大鱼跑没跑,关心的是有没有晋雨楼的人影。
魏元见江云天不说话,早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继续说道:“听消息说,晋雨楼一伙人今天的确在白马镇出现过,只不过是在下午!”
“在教训了当地的老虎匪团之后,就离开了!这里大街的废墟,也是晋雨楼的杰作!不得不说,他有我当年破坏的英姿!”
“诶,江云天,你说!我们怎么每次都这么刚好,我们后脚刚来,晋雨楼他们前脚就刚走?命运存心跟我们作对么?”
听到这,江云天忍不住紧皱起眉头,低头嘀咕一句:“又来迟一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