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大黄狗,非常应景的张嘴叫唤了一声。
“哈哈哈!”
这一幕,引起了狩匪们的大笑,指着魏元发出嘲笑声,面对一人说真的,他们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威胁。
“呵呵!”
魏元斜眼瞟向笑得最大声的一名狩匪,嘴角冷笑一声,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在原地。
“砰!”
下一秒,魏元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拳直接砸在他的脑袋上,砸翻在地上,力量大到直接将他砸到下方。
“…………”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魏元这一拳可把狩匪们吓坏了,瞪大双眼久久不语。
“愣着干嘛!他就一人,你们难道还能怕他不成?”
这个匪团的大当家,强忍着心中的惊慌,朝手下们喝道:“上!全都给我上,杀了这家伙!”
“对!没错!这家伙这有一人,我们一人一刀,都能剁碎他。”
“怕他做什么!”
缓过神来的狩匪们,顿时吞咽下积攒在嘴里的唾沫,鼓起勇气一起扑向魏元。
可惜,尽管狩匪们声势浩大,但在魏元的眼里,这些普通的狩匪,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无法伤及他分毫。
“砰!砰!”
魏元如入无人之境,一次次挥拳,都有一名名的狩匪被砸飞,人数在锐减中,在这个过程中,衣服一丁点都未破损。
“上!上!你们都没吃饭是吗?老子平时是怎么养你们的,花巷没少带你们逛吧?大鱼大肉,没少你们的吧?美酒和钱财,也没有少你们的吧?”
“可是呢?你们就这样回报我,一群吃干饭的家伙!”
见手下被一次次的揍飞,这名大当家开始心慌了起来,焦急地在那边大骂,试图激起狩匪的愤怒。
“…………”
魏元余光瞄向这名大当家,果断放弃面前的狩匪,翻身跃到半空中,来到他的头顶,嗤笑道:“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又没有聋!放心吧,我这不是来找你了!”
“他娘的,老子哪找你了!”
大当家见魏元攻向自己,手颤抽出大刀,大吼中主动劈向他。
“给老子去死!”
魏元脸色不变,紧握拳头,镇定地先前挥去,一个照面好就将大刀砸断,重重地砸在他的脑袋上。
“砰!”
随后,这名大当家口吐鲜血,喷涌而出,身体狠狠落下,直接砸断了甲板上的木板。
还不单单如此,魏元这一拳的威力,让这艘匪船断裂成两半,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
“大当家!”
狩匪们心慌慌地凑到边缘探出头,结果见到大当家满脸的鲜血,翻着白眼,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生死不知。
“逃……逃啊!”
一见到大当家的不是魏元的一拳之敌,顿时把这些狩匪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从匪船上跳下,逃向远方。
开玩笑,继续留在这里,难不成还指望他们打败这魔鬼吗?不赶紧逃命,要白白牺牲吗?
“…………”
魏元坐在顶端,望着四散而逃的狩匪,并不打算去追,这种事自由专门的府兵去负责,他不用如此费心神。
“唉,打了一架!又口渴了!”
魏元取下腰间精致的小酒壶,喝着时候,余光见到还挂在桅杆上的匪旗,缓缓取下酒壶,从地上捡起一个木屑,双指捏在手指尖,微眯起眼睛,射向那面匪旗。
“噗!”
木屑穿透而出,一瞬间整面匪旗,出现蜘蛛网般的裂痕,碎成无数个碎片,随风飘落到地上。
“在我面前,还敢挂匪旗,你这不是在找死,挑衅我嘛!”
魏元拧紧酒壶,从甲板上站起身,转动眼睛去搜寻下一个目标,准确的说是下一个倒霉蛋。
“好了!就是你了!”
魏元见到一艘正在激战中的战船,纵身一跃飞向它,继续在府兵面前,大展威风。
而在主船上的江云天,手轻轻搭在薄云剑上,并没有抽出它的打算,这里的战况已经注定了结果,他也就没有必要出手。
“啊啊啊!”
有了魏元这等级加入战斗,胜利的天平很快朝府兵倾倒,残余的狩匪,被杀得溃不成军,纷纷抛下匪船,逃向远方。
“留下一部分人,去将狩匪全部抓住!其他人继续进城。”江云天冷静地下达命令。
除了被逼停,无法再行动的战船,其余战船跟着驶向成为废墟的王城。
“这真没趣。”
魏元重新回到江云天的身边,无聊地挠着头发,埋怨道:“还以为司徒伯川会在里头,或者一些强大的大当家在,会有一点好有趣。”
“结果没想到,都是一些小喽喽,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兴致来!”
“不过,阴阴匪团有一人还不错,但也就那样。”
在整个交手的过程中,谁都无法挡下魏元的一拳威力,只有阴阴匪团暂存的指挥官,可以跟魏元交手几回合,但之后也败下阵来了,被他一拳打昏死过去。
“哎呀,江云天!你别整天拉着一个脸,能不能多说几句话?总是让我一个人讲,感觉我很像一个傻瓜啊!”
说着说着,魏元似乎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说话声戛然而止,嘴角微微向上翘起,用胳膊捅了捅江云天的肩膀。
“江云天,你快看看,我发现了你很感兴趣的东西!”
被魏元吵得不耐烦的江云天,微皱起眉头回头,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眼见到一艘匪船静静地停泊在不远处,船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出现。
一艘匪船自然不会引起江云天的注意,而是桅杆上那面雨间阁楼匪旗,在他的眼前,随风飘扬,大张旗鼓告诉它的存在。
这不正是晋雨楼的匪船,是他江云天追剿的目标,真是何处不相逢啊。
当你使命追时,无论如何使劲都追到,当你随缘时,却偏偏出现在你的面前。
不得不说,老天爷真是作弄人啊!
“没想到,晋雨楼那臭小子也掺和到了其中,在王城外见到了楼雨匪船。”
魏元眯着眼睛,目光微微闪烁,沉声道:“江云天,你说晋雨楼,会不会也是这次攻城的主要战力,同时也是王城爆炸的幕后黑手之一?”
“…………”
魏元这一番话,让江云天的目光稍微黯淡了一些,但随后重新明亮了起来,沉声道:“不会!晋雨楼那臭小子,我了解!他绝对不会是做出这种事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目的是为了什么,但绝对不会是滥杀无辜之人。”
“哦?!”
魏元饶有兴趣地看着江云天,挑了下眉毛,打趣道:“你真这么确定吗?别忘了晋雨楼现在的身份,是天府通缉在册的狩匪,悬赏金额高达3700万!”
“你怎么能够确信晋雨楼,他在当了狩匪之后,性格是不会变得呢?”
“江云天啊,要是让大都督知道,非得好好说教你一番不成!”
“就算晋雨楼不是,但你能保证他船上的其他狩匪,没有这种心思么?别忘了,作为一个国家的都城,里头的财富有多庞大!任何一名狩匪,都会经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
江云天不甘示弱,缓缓抬起头看向魏元,面无表情地反驳道:“晋雨楼,他们不是这种人!至于其他人,同样也是如此。”
江云天对晋雨楼和黎若两人,他还算是了解,自然有无比的信心。
“嘿嘿!”
魏元见江云天摆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情不自禁笑出了声,说实话他本人也不相信晋雨楼一伙人会参与到这次攻城战之中。
毕竟,晋雨楼在南大陆时,可是因为看不惯南大陆偏将军殷伯泰的作风,才做出以下犯上的行为,在泗水城中,当着众多府兵的面,胖揍了殷伯泰一顿,才不得已叛出府兵,彻底走上狩匪的道路。
这之中还有云娜受欺骗的主要原因。
你要说这么一个人,会因为一己私利,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恐怕在泗水城时,也不会做出这骇人听闻的事了。
在初到泗水城,魏元可是由衷对晋雨楼产生了一丝的敬佩,做出了他一直不敢做的事情。
“哼!”
江云天见到魏元的笑脸,不满地冷哼一声,手轻轻搭在薄云剑上,随时有抽出的迹象,盯着那面雨间阁楼匪旗,沉声道:“现在说这些太早,进入王城找到晋雨楼的人影,自然知道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正巧,可以把楼雨匪团一网打尽,将他们通通关入大牢里!跟殷伯泰作伴!”
“嘿嘿!”
魏元在一旁嘿嘿直笑,情不自禁取下腰间,精致的小酒壶,拧开瓶盖,往嘴里灌了几口酒。
“笑个屁!”
江云天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冷声道:“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晋雨楼他们了,无论如何这一次他们都插翅难逃!想要逃出麦加王国,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