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你可以购买到你所想要的奴隶,不管是肤白貌美的女性,还是身强体壮的男性,亦或者有其他特征的奴隶,这里应有尽有,琳琅满目,定会有你满意的一款。
再加上,驻扎在这附近的府兵,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越发造成部分的奴隶贩子嚣张,各方人到来,鱼龙混杂,宛城俨然成为了一个半非法的地方。
在宛城一处精致的别墅,一队队巡逻戒备的侍卫,守备着这里,一座座屹立的瞭望塔,让这里密不透风,连一只苍蝇都无法飞进去。
别墅内一个奢侈的大厅内,松软的毛毯覆盖在地板上,高调古雅的吊灯悬挂在半空中,这里随处可见价值连城的古董,摆放在透明的玻璃柜台内。
一名长相儒雅的男子,身穿舒适的松垮浴袍,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任由身旁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感受嫩滑的手指头在自己肩膀上游走,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丁立秋,宛城内最大的奴隶贩子之一,本是一名普通的商人,后到宛城插手奴隶生意,后因其与长相不相符合的阴冷手段,让其他的奴隶贩子忌惮不已,在宛城中站稳脚跟。
正当丁立秋沐浴过后享受时,管家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身边,躬身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
丁立秋猛地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瞟向一旁的管家,冷声道:“他人现在在哪里?”
“就在门口候着呢。”管家背弯得更深了,仿佛怕牵连到自己一般。
“让他滚进来!”
被这么一打搅,丁立秋再也没心思享受,挥手示意让女仆帮他按摩按摩肩膀,同时眼睛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一会儿,门口处出现一道肥胖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到丁立秋的面前,砰的一声直接跪到他的面前,哭喊道:“丁当家的,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我在外头可让人受了欺负啊,放了大半的血呢。”
来人的正是被晋雨楼劫掠的胖子掌柜,双手缠满了纱布,短短几日不见,脸色苍白了不少,不仅如此,还消瘦了一圈。
丁立秋可没理会胖子掌柜,卖惨似的举起自己的手臂,微眯起眼睛,用他那细长的眼睛,静静地望着胖子掌柜的表演,开口说道:“听人说,我吩咐你去完成的那笔生意,被你给搅黄了?现在客人收不到货,正跟我闹脾气呢?”
丁立秋手中有大大小小数十位掌柜,替他处理奴隶买卖,胖子掌柜不过是其中的一员,与其担心他的伤势,丁立秋更在乎那艘船上的‘货物’,可是有不少达官贵人的预定商品。
若是不能按时交货,这足以让他的信誉损失大半。
胖子掌柜死了,也会有其他人顶上,例如瘦子掌柜,这类人才他手里多的是,不在乎死伤一个。
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一种上下级的合作关系,丁立秋提供保护庇佑和一类渠道。
他出货,掌柜们出钱垫付,后续的利润皆与他无关。
胖子掌柜一听到这话,身体下意识颤抖起来,慌忙地趴下,额头抵在地板上,解释道:“丁当家,不怪小的啊!是在半道上,遇上了狩匪,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来。”
“小的自然是拼死抵抗,可奈何拼尽全船的有生力量,完全不是狩匪们的对手…………”
丁立秋抬手打断胖子掌柜的话,上半身微微向前压迫,冷声道:“我不想知道这过程,我只在乎船上的那批货物如何!”
“被……被抢走了……”胖子掌柜头埋得更深了,随即砰砰用力地磕着头。
“啊!”
可这求饶并没什么作用,紧接着一道惨叫声响起。
只见听到这话的丁立秋,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一脚踹在胖子掌柜的脑门上,将他肥胖的身体,重重踹飞,在昂贵的毛毯上滑行了一段距离。
这可糟蹋了不少的毛毯,不少金钱就这样飞走了。
“你告诉我被抢走了?”
丁立秋愤怒地盯着胖子掌柜,咬着牙厉声道:“你知不知道那批货物有多少人在等着收货么?现在,就因为你一句话,我要损失多少钱?”
“我真想拿枪,一枪把你的猪脑袋给崩了!”
“丁掌柜的,饶命啊!”
胖子掌柜一听到性命不保,不顾额头上的疼痛,满是血迹地磕着头,哭喊道:“原谅小的这一次,饶过小的这一次,我一定会把‘货物’抢回来的,不会让丁当家有任何的损失。”
丁立秋的怒火稍稍减去了些,重新坐回椅子上,示意受到惊吓的女仆继续按摩,冷声喝道:“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在我丁立秋的头上动手,活得不耐烦了?”
“是……是楼雨匪团!”
胖子掌柜额头抵在地上,颤声回答道:“最近一份报纸上,闹得人尽皆知的楼雨匪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