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净的话让我的心又沉到了谷底。
碍于还有外人在场,我也不好多问情况
宋清净将那夫妇二人送走,关了店门,我才忍不住追问。
宋清净面色凝重:“虽然没有见到殿下,但我见到了殷判官。我向他打听殿下的下落,他只说殿下一切都好,叫你不要挂念。”
我忍着心底的失落,又问:“就这些吗?”
宋清净点头:“嗯,我也说了我是受你所托,想要见一见殿下,殷判却将我送了回来。”
这样的话,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宋清净拍了拍我的手,安慰我:“婵婵,或许殿下真的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要处理,来不及告诉你。”
如果是这样那还好了。
起码,萧容予是安全的。
宋清净走阴是我能想到见到他唯一的办法。
这条路行不通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我就在想,如果萧容予只是个普通人就好了。
我们平平安安,普普通通。
我难过地对宋清净点点头:“师父,那我先回去了。”
宋清净担心地看着我:“这么晚了,要不就在这里先住下吧?”
我知道他是怕我自己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所以才让我留宿。
我摇了摇头:“我还是回去吧,万一他回来,又看不到我。”
宋清净还是有些不放心:“那我送你回去?”
我还是拒绝了:“你刚走阴回来,身体还虚弱着呢,你好好休息吧。”
走阴是很耗费心神的事情,身体差的回来之后睡上七天七夜也是有的。
宋清净见说不动我,叹了口气:“那好,你到家给我报个平安。”
我应声,离开了丧葬店。
回去后也是睡不着,我便在书房练习符咒。
除了定身咒,我还学会了驱邪符、疾行符。
我必须找点事情做,不能让自己闲下来。
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萧容予受伤的画面。
后半夜的时候,拂蕊来催我睡觉。
我对她摇摇头:“我不困。洗髓过的人是不需要睡觉的,你知道呀。”
拂蕊有些心疼地看着我:“可是夫人……”
我将她打发走:“我心里有数,你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课。”
第二天上课时,李曼儿问我什么时候去找耿钰。
我答道:“等我老公回来再去。”
李曼儿“哦”了一声。
经过了火童子一事,我们的关系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水深火热了。
她主动跟我搭话:“婵婵,你老公是什么人啊?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帅的人。”
我本就心烦意乱,听她提起萧容予,就更烦闷了。
我随口应付道:“乡下来的无业游民。”
李曼儿愣了一下,感叹道:“是吗?那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像,气质说是明星也有人信。”
我看了她一眼。
李曼儿立刻心有余悸地缩了缩脖子:“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听课吧。”
李曼儿不敢再多话,安静地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