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个女人,站在柜上面,看着特别的奇怪,过了一会儿,这女人终于开口了。
“那天晚上我在洗脸的时候,突然被人扑倒在地上,然后这家伙就抓住了我的脖子,我根本就不能动弹,只是动一下,就感觉脖子疼的要命。”
我听到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杨春妮的死是因为脖子上面致命的那一刀割破了动脉。
可现在杨春妮这么说,我总觉得这事儿太离谱了,更何况那个男人没有脸,这又怎么可能呢?
按理来说,那个男人就算是再有问题,也不可能有那样的情况出现,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着,过了好半天,表舅终于说出另一件事情。
“我觉得那个家伙像二蛋子。”
我听到这话,觉得有点意思,赶紧询问。
“谁是二蛋子?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赶紧把都给我说出来。”
我直接追问了一句,杨春妮却瞪起了眼睛。
“你别胡说,虽然那家伙挺壮的,但肯定不是二蛋子,再说二蛋子没有男人那方面。”
我听到这话,也觉得有点意思,更何况,杨春妮死后,尸体的确是遭到了侮辱,与此同时,俩人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呀?这二蛋子又是谁?
我赶紧追问了一句,这才弄清楚,原来这个二蛋子是村子里的一个流氓,最喜欢跟这些女人开玩笑,可是要是真动真格的杨春妮自己也说了,二蛋子没有这个本事。
二蛋子因为早年在外面打工的时候受过伤,所以压根就没有男人那方面的能力,硬不起来。
所以二蛋子是最不可能做那种事情的,杨春妮更是确定,但此时我真的是被两人话给搞晕了。
再说了,这俩人的情况,我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再说这两个人说的好像都不是同一个人,尤其是表舅在说这个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或多或少都有点不太正常。
我一边思索着,却没有把这话说出来,毕竟这句话要说出来的话,这问题可就大了很多,再说了,这背后的问题可能会引出来更多的事儿。
我没有说下去,反而是看着表就心中也在思索着,有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更何况这背后的事儿又那么复杂。
我一直思索了很久,表就突然对我说了一句。
“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我想跟春妮好好谈谈,你放心吧,春妮不会伤害我的。”
我知道这个女人虽然很不是个东西,但不代表这个女人会伤害表,就与此同时,我点点头已经走了出来,实际上我并没有走远,只不过是蹲在窗台根儿。
只要有事,我立刻就能进去,可这事传出去不太好说,我蹲人家墙根好像在偷听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