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将手里的短剑对准前方盘成一圈的虬褫,双脚用力一踏对准虬褫所在的方向直充而去。
半空中,就见这虬褫猛地张开嘴巴,锋利的蛇牙在灯笼的照耀下散发着强烈的寒光,随即一阵酸麻的感觉顺着我的脚向上攀升,双腿瞬间就失去了知觉,身子被惯性裹挟着虬褫的方向摔倒过去。
这东西竟然刚出生的时候就能利用阴气冲击人身!
我的面色微变,右手短剑对准虬褫的方向用力一刺,随即左手在地上一撑,腰部用力向着旁边用力一拧,整个人向着旁边扭开。
幸亏这幼年的虬褫身体长度不够,借着短剑的阻挡,任凭其伸开身子,一时间还不能咬到我的身子。
“嗨!”
一阵大喝从我身后老大夫的嘴里传来,随即就见他整个人快速的向前,弯腰向下,双手对准虬褫的身子直接抓去。
几乎瞬间,老大夫的双手就抓在了虬褫的身子,右手逆着鳞片向上,直接抓在虬褫的嘴后,拇指向前用力压在虬褫的头顶之上,借着其余四指的力量,生生的将这虬褫的嘴巴压住,两只伸出的尖牙扭动着向下想要扎进老大夫的手,却被老大夫灵巧的躲开。
“小子,上半身没有事吧,用你那剑沿着它的七寸斩开,伙计你回楼上,把我药箱子里面的雄黄拿过来,这东西的伤口要是没有被雄黄涂上,一旦贴合在一起还会复原。”老大夫随即说道。
我咬破舌尖,真阳涎对准自己发麻的双腿用力一喷,感受着那股酸麻消退,我顿时是松了口气。
“不用找雄黄了,这东西我就治。”
有些大舌头的将话说完,随即又是一口真阳涎吐在短剑之上,让老大夫抓好这只虬褫,短剑对准其七寸的位置直接斩下。
瞬间,腥臭的气息从虬褫身上的端口处传来,真阳涎犹如烈火一般不断的灼烧着虬褫的身子,断成两节的蛇身快速的扭动了几下,随即便停止抽动,直到整个蛇身开始化为黑泥之后,老大夫这才松开自己的手。
晃了晃手上的黑泥,老大夫苦笑一声,“这味道恐怕十天半个月也下不去了,不过能除了这东西也算是大功一件。”
“我说老爷子,你既然认得这是虬褫,竟然还敢徒手去抓蛇,胆子也太大了些,就不怕被它咬到了?按您这个年纪,恐怕就算是有解毒的药,也撑不到那个时候吧。”
我用衣服的下摆擦了擦短剑上的血,随即对着老大夫说道。
老大夫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小子,老夫年纪大了,但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早年间跟随师父上山采药的时候这虬褫也遇到过,什么样的习性或许我比你知道的还要多些,见到它的注意力只在你身上,自然是直接出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只虬褫刚出生,还没有那些成年的虬褫狡猾,要是成年的大虬褫,我才不敢直接下手呢。”
老大夫说着,迈步走上前去,伸手将虬褫蛋壳抓了起来。
“这倒是个不多见的好东西,回头研究研究看能不能配伍入药的。”话音刚落,就见这老大夫顿时是皱起了眉头。
“小子,过来看看,这蛋壳上有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