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我转过头，就看到牢房中的小英直勾勾盯着我。
“你能看见我？”
此刻的小英是有眼睛的，看上去倒不是很吓人。
“当然。”
小英说着，身体直接穿过了牢房，走到我的面前。
我能感受到她对我没有恶意，却还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你不用害怕，我约你来并不是想害你，还是想救你。”
小英一副小女孩面貌，说话语气却非常老成：“你应该有很多疑惑吧？尤其是看到实习生面貌的你们出现在医院里。”
“嗯，那是怎么回事？”我疑惑道。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问你，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不要隐瞒我，我们没有利益冲突，隐瞒只会得到错误的答案。”
小英说的很有道理，我寻思寻思，就把死亡游戏的事情大概跟她说了一遍。
小英闻言，露出惊疑的表情。
显然她并不知道死亡游戏的事情。
沉默了好一会，她才缓缓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你确定想知道吗？”
“废话，如果你是我，你不想知道吗？”
看我快要耐不住性子了，小英叹了口气：“好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其实根本没有死亡游戏，也没有什么欲望赌场，人造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所经历的那些事情，都是肖凡给你们植入的虚假记忆。”
小英的话，我虽然早有猜测，但此时听到，还是有一种无法接受的感觉。
毕竟那些经历是那么的真实。
小英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继续道：“话说回来，当初我来医院找我妈妈的时候，我们还聊过天呢，只是你完全都不记得了，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是谁。”
我没有否定她的话，也没有完全接受。
大脑恍惚了片刻，我沉声问道：“既然肖凡拥有植入虚假记忆的能力，现在为什么要唤醒我们？”
“当然是为了观察清醒后的你们。”
小英缓缓道：“他实验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控制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最开始他将人变成了鬼魂，后面他的技术升级，可以直接修改记忆。”
“他通过各种渠道，抓来了几十个实验体，给你们植入了一段共同的记忆，那段时间你们一直都沉睡在营养鱼缸里，直到现在他将你们唤醒，假装给你们布下任务，就是想看看你们的反应……哦，对了……”
小英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的妹妹肖芳，就是你们虚假记忆中的柳雪妮，你跟她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我相信你肯定有很多时候都感觉到她很奇怪吧？至少是精神方面的，她和她哥哥肖凡都是精神病，哪怕伪装，也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我仔细寻思寻思，还真是这样。
从最开始认识柳雪妮，我就觉得她这个人精神有点问题。
一边在夜总会当妖娆女老板，一边在财阀家庭当清纯千金小姐。
说话做事各个方面都透着古怪。
说她是精神病，我真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