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勋带着我走到了一个房间,这房间似乎很久没有住人了,房间有些潮湿,却干净整洁可见房子主人常常来此打扫。
萧长勋转头看向我,指了指这房间,“这几天你就暂住这里先。”
我连忙摆摆手,有些难为情,“我住宾馆就可以了,不用太麻烦你了。”
萧长勋气的胡须都翘了翘,叉着腰说,“臭小子,你安心住这里才是不麻烦我,整天颠簸来颠簸去的到时候伤口又复发那才是麻烦我。”
我一拍脑袋,之前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点,于是不再推辞,再三谢过萧长勋后便将自己的包袱放在房间的书桌上。
萧长勋掀开自己衣袍,随意的坐在书桌旁的小凳手,向我招招手。
我赶紧在萧长勋旁边找了个凳子坐下,并将自己的衣袖挽起,露出手腕,把手臂放在桌子上,等待着萧长勋的进一步探查。
萧长勋眼里含笑,“知道我要给你把脉。”
我微微点点头,这萧长勋的性格感觉和我师傅陆黎有几分相似,我毕竟是在山上跟着师傅一起生活了大半年许多生活的一些小细节我都了然于心,甚至师傅朝我摆摆手我就知道要干什么。
萧长勋又多看了我几眼,“你这小子倒是机灵。”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手搭在我脉搏上。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萧长勋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我心下了然,看来情况当真是不妙。
萧长勋摸着自己下巴短短的胡须,思考着说道,“脉象极其紊乱,体内的能量四处乱窜游走,还有一缕缕的邪气入体,你的外伤只是小问题,不过这邪气已经几乎遍布到了全身四肢倒是有些棘手。”
萧长勋抬头看向我,表情严肃,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
我心里本来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故作轻松地说,“那尊贵的萧老,我这问题还能治吗?我可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啊。”
萧长勋给我一个啷敲,“臭小子,整天不想点好的,有我在你只剩一口气我都能给你吊着。”
“不过,”萧长勋话锋一转,“你的体内有一股很奇妙的力量,我探查了许久我只能摸出个四五分,本来以你受伤的程度确实是小命难保,不过正是这股神秘的力量一直保护着你的心脉让这邪气不得入侵。”
“那这股神秘的力量是什么?”我有些好奇的问出口。
萧长勋随意扯着自己的胡须,眯起眼,“不好说,我现在还不能完全下定论,不过你放心这股力量我刚刚观察了许久想来对你身体应该是没有坏处,这也算是你小子自己的一个机缘吧。”
说到这里,还没等我有何反应,萧长勋便已经迈开步子走到了房门口,偏着头说,“你这里先休息会,我去给你找点治疗的药膏和药丸。”
我连忙点点头,我这才有时间注意打量着房间的摆设。
房间的窗户做的极为典雅,是镂空的雕形梨花状,显得格外有格调,在书桌上还摆着一个看不出年代的青花瓷瓶,细密的胚釉,繁复的花纹,彰显着主人独特的品味。
虽然不知道这青花瓷瓶是哪个年代,只能依稀感觉它一定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