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领!”相汐涵的抢答简言意骇。
我接着她的言语继续讲下去:“成员做杀人的事情,应该不大至于如此生疏,岂能把重要的凶器部分遗留现场呢?”
“嗯?”相汐涵忽然转了下眼球、锁起眉头,然后便出声反驳我:“惟臻,你所说的这一点我不赞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凶手也是人,既然是人就不分成员还是首领,只要是行凶的人,就有可能会遗留关键的犯案物品。”
“哈哈,哈哈……”相汐涵的表情很是认真,搭配上她此刻有板有眼的言论,我感觉莫名的好笑如同羽毛抓我脚心。
相汐涵见我这般状态,立马拧起眉头,似乎有一种凶我的感觉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见状,我直接不苟言笑,然后认真地说道:“汐涵,我们接触过不止一次关于“五行杀人法”的案子了吧?可是……你见过有作案物品被遗留在案发现场的情况发生过嘛?应该没有吧!
可是……为何这次的犯案那么不小心,不仅是遗漏了凶器的部分,而且还是带有头发丝这种重要线索的部分凶器被留在了现场……”
“你是说……以往的“五行杀人”与汪磊这次的案件,不是同一种性质的凶手犯案的?”
“对的。只是……与其说是不同性质的凶手犯案,倒不如直接说是不同类别的凶手作案要来的痛快。”
“什么意思?”
“你想啊!成员作案与首领作案,这二者本就是不同的类别,成员与首领的类别是俯首听命与发号施令的差别,所以……”
说着话的我迟疑了一下,因为我不想将此话说得过于直接,毕竟这一切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个人对案件情况的推理,而不是依靠实际证据在阐述事实。
可在我面前,相汐涵表现着最为真实的情绪,她丝毫不去介意这些谨言慎行的逻辑,仿佛我和她之间没有陌生的距离,只有熟悉的关系。
想必在她的眼里,只有我和她自己在私下探讨着案情当中的点滴细节,正因如此她将我的话题接了过去,亲口言语着接下来的推理。
“所以……惟臻,你的意思是说……规定使用“五行杀人”的是杀人组织里面的首领,而汪磊案件当中的这个凶手,搞不好……难道是他们的首领亲自动手来行凶的?”
相汐涵一脸严肃地说着话,像是在等我表态一样,她那藏着月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轻缓地眨巴着望向我。
当下,我心生愉悦,不知为何。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咦~你看着我做什么,说话啊!他们的首领会是凶手,对吗?”
“哈哈~”我笑了,其实局长的回答正中我的下怀,所以我满心喜悦着诙谐应对:“我没这么说,但是可以这样想哦~”
说完了话,我笑着挑了一下眉毛,然后就转身准备去倒两杯水,一杯给她、一杯给我,毕竟说话这么久了,是个人谁不口渴?
与此同时,精神世界里的戚皓枫也开始对我大赞不已:“兄弟,可以啊!这回竟然不直男了?还知道给大美妞儿倒水喝,我还以为你就顾着解决自己的口干舌燥,把人家给晾在一边了呢!”
“靠!”我没好气的用心声回应:“你咋知道我这是要去倒水,还知道是两杯?”
“废话!你我同为一体,很多事情只要是你自己想到了,除非是故意屏蔽我,不然不可能不被我知道。丫的,傻了?你这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忘没忘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种情况是相互的,你的想法只要不屏蔽我,我自然肯定也能知道!”
我在精神世界里,用着心声爱答不理的对戚皓枫还以颜色,谁让他没事瞎嘚瑟、总爱拿我是直男癌的话题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