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此刻也傻眼,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会再一次对自己下手。
“啊!你又要杀我一次吗?”
村长心中慌,迅速缩回双手。此刻的妖女已经失去理智,抬手一掌便劈向乔村长的天灵盖。
那妖婴死后,我原本麻木的四肢渐渐恢复,就在那一掌就要劈下来之时,我一个箭步上前,薅住村长的衣服,将他拽了出来。
然后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手心抹了一把,将他的鲜血染在我的双手之上,掏出师父的匕首握住刀刃,刀刃染上村长的血后,快速将匕首飞了出去。
整套动作非常之快,快到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圣女已经直直的躺在了地上。
圣女的身体从刀刃处一点儿一点儿的化成一滩浓水,拜月教的圣女就这么死了。
乔村长瘫坐在地上,已经傻了眼,圣女死后,梦魇身上的黑气渐渐散去,露出原本村长夫人的容貌。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爱爱不死,我就不会死,如今她死了,我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话音刚落,村长夫人也化作一滩浓血,只留下那一双红色绣花鞋。
村长满脸哀伤的看着那双染血的绣花鞋,跪着爬了过去,双手紧紧抱住绣花鞋,放声痛哭起来。
“呜呜呜,老伴,我对不起你们。都怪我不好,为什么要相信拜月教大祭司的鬼话,害了女儿,还害了你,呜!呜!呜!”
我跟大黄站在村长身后,此刻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安慰他。
“师父,你看!”眼尖的李昊,手指着那一滩浓水。
我附身向前,竟然在浓水中发现了一节骨笛,上面的绘画跟大黄捏碎的不同,这上面出现的竟然是绝地鬼王像,那灵动的眼睛还在不停的转动着。
我掏出两张镇邪符,将骨笛包了起来,回头问问师父,这东西应该如何处置。
通过这个骨笛可以证实,拜月教是鬼王余孽,一点儿没错了。
看来这圣女也只不过是拜月教的一枚棋子罢了。
……
此刻天空已经泛起鱼腹白,月亮已经完全消失,黎明终于来临,太阳正一点儿一点儿的探出头,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这片废墟的房屋之时,奇迹的事情发生了。
这座房子又恢复了之前的青瓦红砖,昨晚破烂不堪的景象全都消失了。怎么会这样,我一时也搞不清楚状况。
此刻李昊跟杨牧白也跑了过来。
“师父,你没事儿吧,我们应付完那些东西后,就迷路了,四下都是一样,好不容才……?”
“嘘,别说话。”我截断了他们两个人的废话,看村长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
“罢了,你们进来吧,我把事情跟你们详细说一说。”乔村长的手里紧紧的捧着绣花鞋,推开房子的大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陈列一点儿也没变,就连昨天下午我们吃剩的西瓜皮还留在葡萄架的下的桌子上,仿佛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师父,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杨牧白站在身后说道。
“为什么?”
“你有没有闻到屋子里有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就是一股让人窒息的味道,比农村旱厕里的气味还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