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尴尬,没有遮挡,他们此刻会不会看到我?
那黑衣之人嘴巴大张,犹如雷霆般的狮吼声波,浩浩荡荡的暴涌而出。震得我死命的捂住耳朵,即使这样耳膜也如同穿孔一般疼痛。
“师兄,你们不要再打了,停手!饶了他吧,我跟你走还不行吗?”一个身穿青衫的女子奔赴而来,试图阻止这场决斗。
那女子的身形曼妙,银铃般的声音带着焦躁和急切,通过她的话显然可以知道,这个女子两个人都认识。
难道是情敌打架?我站的有点儿远,他们的脸像打了马赛克似的,始终看不清对面人的模样。
他们到底是谁,我悄悄地向前靠近。
突然那女子大喊一声:“臭流氓!”
一黑一白两大高手,目光齐齐锁定在我的身上。
我尴尬急了,下次入梦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
两大高手不再对决,长剑一挥向我刺来,我惊讶万分,试图逃命,可是让我更加惊讶的是,这两个人竟然都顶着我的脸。
眼见长剑掠来,我突然脚下一滑,被什么东西绊倒,然后屁股直接坐在荆棘之上。
痛得我“嗷嗷”两声坐了起来,吓死我了,还好是个梦。
心里暗暗下决心,下次在梦里肯定不能让他们欺负住了。
“铁柱,你不疼吗?”师父的手垫在我的屁股之上,吓了我一跳。
翻身下床,感觉什么东西从屁股上拔了出来。
师父手里举着叉子,上面还沾染着我的血迹。
“你干嘛拿叉子叉我屁股?”
“叉子不是我的,原来你有这癖好,哎呦,好恶心。”师父扔下叉子,转头离开了。
我咬牙切齿盯着她的背影,恨不得一叉子飚回去。
不多回想那个梦,他到底要告诉我什么?为什么我能力都提升了千分之五十九了,白沐啸还不托梦归我。
难道那个白衣服的人是白沐啸,那个黑衣服的是绝地鬼王,可是他们两个为什么都是我的脸?
难不成他们二人是双胞胎?真的搞得我一头雾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呢?
……
最近也确实是天下太平,应龙现在都成了师父的商机,动不动就让它出来挤点圣水出来卖钱。
我都害怕再过两个月,我的应龙会被师父榨干成咸鱼干了。
又是十五月圆夜,我一个人拿着半打啤酒独自赏月。
心中感慨万千,终于不负所托,现在的我跟师父再也会因为生计发愁,在这个城市也站稳了脚跟。
往往什么都有之时,却很怀念一无所有的日子。
反而很思念农村山林里的生活,不知道家乡里的左邻右里还好不好。那些一直拿我当怪物的小弟们,现在是不是还是在眠草黄土背朝天的干活。
村头小学校的语文老师是不是口音还是那么重,那个唯一不嫌弃我身份的廖大叔是不是还在每天给小朋友讲吓人的鬼故事。
好多美好和不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突然好像回家看看。
“想家了吧?”乔溪悄无声息的坐在我的身边。
看着夜空那轮明月,不禁垂下头:“你怎么知道呢?”
“秋天了,落叶归根,适合想家。”
“确实,可是师父就是我的根,她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我提起啤酒喝了一口。
“你好像跟你师父有很深的感情。”
“是啊,她一个女人,从小把我拉成大,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