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杨牧白,山菜都认识!”我夸奖道。
“我可是野外求生专家,这点儿菜还是难不倒我的。”
“还野外求生专家,别弄到毒蘑菇毒死我们就行。”
“哈哈哈!”
在一片嘲笑声中,满满一桌子的菜,全部都吃得精光,酒足饭饱后,躺在热炕头上,啥也不想干,反正明天要起早,今天就早早睡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几个就跟着师父去村子周围埋下符纸,将整个村庄团团围住,只留下我们家那一户人家。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符纸之上时,那符纸泛出金色耀眼之光,这是聚阳之地,通过这个符会积累很多阳气。
血魔经过此处,定然不会从此地经过,绕路前行后,符纸会将他引入我家的茅草屋。
这样我们几个在家候着他就行了。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血魔送上门。
在回来的路上经过村庄时,见到廖大叔他们好像跟谁争吵了起来。
李昊抢在我们前面挤入人群看了看,回来后告诉我们说是田胖的侄儿来了,说什么都要将田胖的尸体带出去火化。
廖大叔他们不让,就吵了起来。
师父站出来说道:“铁柱,你去看看,如果他们执意要带走尸体,就让他们带走火化吧,毕竟人家才是田胖的家人,你将这个符纸给他,让那个人揣好别丢了,这张符纸贴在田胖额头上,叮嘱他带着符一起火化。”
听了师父的话,挤进人群跟田胖的侄儿交谈起来,田胖的侄儿叫田富在县城当老师的。
也不知道哪个村民传出去说他叔叔去世了,今天一早就赶了过来。
我将符纸贴在田胖的额头上时,田富当时就给我的符纸扒拉开。
“你干什么,谁让你贴的?”
“你叔叔死的蹊跷,这个可以防止他诈尸。”
“诈个屁尸,你们这帮农村土包子,就知道信这些封建迷信,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怪不得这辈子都在山沟沟里窝着。”
“你怎么说话呢,你觉得你身为老师说出这话不丢人吗?就你这样的,满嘴喷粪,一点儿素质没有,怎么为人师表。”身旁的王大娘听不过去了,跟他吵了起来。
最后还是秦大伯站出来说:“这是我们村儿的习俗,必须贴,如果他要是不让贴,那么今天肯定带不走人。”
田富一看这么掰扯下去也没意思,火化场那里都预约好了,等不了。
这才勉强同意将符纸贴上,然后盖好棺材放进了运尸车内。
我手里还掐着另一张符,估计给他,他不会要,毕竟他是个老师,还是个唯物主义者,最后我选择偷摸塞到他的裤兜里。
夜幕很快降临,我们几个人在屋子里打着麻将,喝着茶水,等着血魔光顾。
我手里搓着麻将,这把牌那真是杠杠的,十三幺基本已经做成了,只要来个自摸幺鸡,或者他们谁点个炮。那我就能把今天输的所有钱赢回来。
到我抓牌了,我在对面摸起一张牌,用手指肚轻轻摸过,真的是想啥来啥,还真被我摸找了。
我提起幺鸡兴奋的摔到桌子上:“十三幺,哈哈哈哈。”
李昊输得就差脱裤子了,一听十三幺,一脸无奈的等着我推牌。
“啪啦啦啦~Duang!”我们家房门瞬间砸穿一个大洞,一个大活人带着木屑跟墙皮等东西趴在了我的麻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