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饭上插了三根香,将它摆放在十字路口处。
田富蹲在地上嘴里念叨着:“信男田富,出生于一九八四年七月初五,希望与灵界朋友相见,请现身!”
这大米饭的味道真的是太香了,这味道两米外都能闻得到。
搞得我们几个没吃饭的肚子咕咕叫。
当然这米饭的香味不单单吸引了我们,同样吸引了道路上的阿猫阿狗。
一条流浪狗上前闻了闻,我给了田富一个信号,让他把流浪狗撵走。
他拎着小木棍将那条流浪狗撵走了,小木棍刚让他随手扔了,突然身后涌出十来条流浪狗。
追赶着他满大街跑。
我们几个人好不容易将那些狗轰走了,田富的身上,屁股上不是抓痕就是狗咬的牙印。
“不行了,我得去扎狂犬疫苗。”
闹闹腾腾一大顿,米饭上的香也烧完了,我端起米饭递给了田富。
“吃了看看,有用没?”
田富就着香灰将那碗糯米饭吃了下去。
当他吃的就剩一般儿时,食指路口处竟然走来了十多个人。
他们穿的白衣白裤,头发凌乱一看就是饿死鬼。
“还有米饭吗?”
田富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吓的哆哆嗦嗦,将手里的碗递给了那个人。
“谢谢。”
那人接过饭碗走来了,后面的人接着问他:“还有米饭吗?”
田富将目光转向我们这边发出求救信号。
我将一锅的米饭都给了他们。
这个方法也宣告失败,这个方法虽然可以请鬼,可是都是饿死鬼。
最后的方法就是削苹果额,我们几个灰头土脸的走回家去。
田富先去诊所扎了针回到家已经晚上二十三点多了。
“大师,你到底会不会请啊?我已经遍体鳞伤了,不想没到五十岁就给自己折腾死了。”
“我们也不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最后一次,如果不行,你再另请高明,反正我们也不收你费用,纯义务的。”
田富想了想最后还是妥协了,毕竟他见识过我们打僵尸斗血魔,没有理由不相信我们。
最后一个方法,子夜削苹果法。
两根蜡烛摆好,田富坐在镜子对面。
“记住,午夜的钟声一敲响,你就开始削,千万不要削断了,削断了招出什么就不知道了。”
田富重重的点了点头。
墙上的挂钟一分一秒的过去。
“嗒嗒嗒!”仿佛只能听到钟表的声音。
马上要到时间了,我们将屋子里的所有灯光关闭。
等待着午夜钟声的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