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时也没在意,后来想想确实有些蹊跷,如果当时要是留意了,估计也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我大概了解了情况,决定明天跟李昊他们一起去城南市的蜡像馆瞧一瞧。
第二天一早,我敲了敲师父的房门打算跟她道别,这几日她一句话都没跟我说,大过年的这是闹哪出。
“师父,我们今天要去城南看看,你照顾好自己,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你就别生气了。”
第一次觉得师父气性这么大,不开门也不说话。
临出门时师父终于坐不住了,从门缝里扔出一张字条过来。
上面写着:把佛牌带着。
那我当然得听了,急忙把那佛牌挂在了脖子上,而且我还叮嘱李昊和杨牧白一起带着。
因为小兔他们还在,所以这趟我们就不打算带着何水一起,三个人加上王大海一同向城南市走去。
一路上我跟李昊都没说话,光听王大海抱怨了,说什么为什么拉他下水之类的话。
就连杨牧白都听不下去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不是不信我师父的吗,带上你不对,不带你还对,你到底想怎么的?”
“牧白,你怎么跟我这么说话?我可是你王叔。”
“看我奶面子你是王叔,现在我奶不在,你什么都不是,道行不行还装大爷,靠着一手的溜须拍马登上这个位置,你羞不羞啊。”
“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奶打电话……”
“你打吧,我现在深度怀疑你跟我奶的友情不纯洁……”
这个杨牧白是疯了吗?哪里有这么说自己奶奶的,不过这话我喜欢,因为我心里也这么想的,哈哈。
我跟李昊听着他们两个人在后面干仗,王大海的嘴都要气瓢了,我的心那,真的是太舒服了。
到达城南是,李昊将车在了展区的地下停车场,其实这地下停车场给人的感觉就非常不舒服,潮湿阴冷,停车场中间还有一个处积水潭,即使做成喷泉模样,看起来也十分不舒服,阴气特别重。
我叮嘱他们三个将佛牌一定要戴好。
他们点了点头,这下王大海不干了。
“你们都带了护身法器,我什么都没有怎么跟你们上去?”
杨牧白将手搭在王大海的肩膀问道:“王哥。”
我“噗嗤”下没忍住,笑出了声音,这辈分掉的也太快了,就一路的功夫就从王叔掉成王哥了,这要是再走远点是不是得要大侄子了。
“你好歹也是个法师,你连个法器都没有,你还在玄门会混这么多年,你到底靠的是什么?”
王大海将杨牧白推开说道:“谁说我没法器,只是我觉得多一个有备无患。”
“有法器,你还墨迹什么,快走吧。”杨牧白拉着他在前面走,我跟李昊在后面说:“这坏老头还真得杨牧白治他。”
蜡像馆在这座大厦的十七楼A和十七楼B,说白了其实就是十七和十八楼,只不过这样听起来好听一些。
进入蜡像馆售票口买了四张票,这个时间还没正是营业,外面已经站满了人。
大多都是年轻人或者是小情侣,毕竟这种暗黑风没有几个老人小孩子愿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