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在防空洞发生的事情他全都看到了,我们的一举一动他现在都了如指掌,说可怕点儿,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之内,这个人还真的是阴险到了极致。
准确的说沙莎是个忠贞不二的人,只不过她忠心之人始终不是我,而是对面那位。
我低头看了看已经奄奄一息的沙莎,她还在不停的摇头,嘴里说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相信我好不好。”
她的所作所为我还怎么相信她,我失望的收回目光,双目如寒星,冰冷的注视着陈久堂。
扼邪剑剑尖轻抵地面,发出金色耀眼的光。
他说的对,我现在确实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今日一战,我肯定要全力以赴,我最担心的就是一旦暴走该如何收场,万一伤到李昊他们又会如何。
“李昊,你进去,我一个人对方他就可以了。”
"师父,我不能进去,我要与你并肩作战。"
“听话,马上进去,你在这儿,反而会限制我发挥。”
李昊拗不过我,转头正要退回去。
我将带在小拇指上的纳戒摘了下来,递给了李昊。
“拿好,如果我有什么异常,叫纳戒里的人出来干掉我,知道吗?”
“师父你在说什么?”
“听话,快去。”说完,我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入了结界内。
紧接着我提起扼邪剑,脚步生风,朝陈久堂刺去。
全身力量灌注在扼邪剑之上,浑身带着金光,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每一剑刺出都直奔对方的要害。
陈久堂的伸手敏捷,双手背于身后,快速闪躲我的攻击。
扼邪剑剑光凛冽,在夜空中如同数道流星,划破天际。
“刘铁柱,我是越来越看好你了,如果我今天要是胜了你,你今天就跟我走如何?我们一起学习秘籍上的招式,肯定不会让你白来一趟这世间,如何?”
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他竟然还在拉拢我,真的是惜才如命啊。
“闭上你的狗嘴,你觉得我会输吗?”
“那我们就来打个赌,如果你输了,你就跟我走如何。”
“有些赌,不必打,无论输赢各自取下对方的人头就可以了。”
这种万恶之人,我刘铁柱怎么可能跟他同流合污,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陈久堂见我冥顽不灵,干脆也不跟我废话了,原本背于身后的手亮了出来,那根本算不得是一双手,而是用铁钩子和机械手代替了他的双手。
这个东西让我想到海盗,一只手铁钩,瞎了一只眼的海盗。
他的不太一样,一只手是一个铁钩,另一只手的铁钩如同猫爪一般,平时收在手掌之中,一旦发起攻击,五指雪亮的利爪就会伸出来。
难道他体内的骨架已经不再是骨骼,而是跟某战警一样,是钢筋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