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乾应该就是八字属阴之人,所以他可以见到这些。
“那这么说,刚刚我们见到的血其实不是康和熊被杀时的凶案现场,而是那个女人被杀时的案发现场。”何水分析道。
“我也这么认为,我大胆猜想,你说彼岸花里的骨灰会不会就是刚刚凶镜里的女人?”
“这个不是猜的,我们也猜不出来,不是有现成的资源吗?这些就得让王寒来查了。”
“对,我们尽快离开这里,我还在她的算计里,怕一会儿又被她带进去,等查清后再来跟她对峙也不迟。”
话说完,我们两个人走出康和熊的家,刚刚走出门口,里面便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估计有镜子已经破碎了,何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放心,不会让你有事……”
我抿嘴笑了笑:“有水哥罩着,我从来没怕过。”
“……才怪,关键时刻还是保我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我也没反驳他,以为我知道,他干不出来这种事儿。
……
回家的路上,我还在担心,关于那个手帕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手帕跟脚下的符纸都是标记,都是她要索命的目标吗?
如果是这样,那她刚刚为什么不杀掉我,刚刚她已经将我们两个带入到她的凶镜内为什么还不下手,还是她心有亟待,亟待我们两个人的身份呢?
再有我那日见到的案发现场跟刚刚见到的是一模一样,那是那个女人故意给我看的吗?这些谜团太多,我的脑筋不太够用,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明白。
回到玄机堂,坎爷此刻站在堂内,急得跟如果上的蚂蚁一般,在厅内来回踱步。
“怎么了坎爷,出什么意外了吗?”
“铁柱,你可算回来了,李明他现在抖得厉害,像是抽筋一般,杨牧白也控制不住他,你们快进去看看吧。”
我推开房门,此刻杨牧白正用红绳捆住他,李明双目猩红,在屋内大喊大叫,就像是中了邪一般。
何水不疾不徐,这个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他取出半根香,点燃后,撸下香灰,在何明鼻子处,烟灰一股脑进入他的鼻腔内。
取出一个口杯,在杯内燃烧符纸,在口杯内绕了一圈,然后迅速将口杯扣在李明天灵盖之上,口杯紧紧吸住李明的头顶,片刻的功夫,便从其体内吸出半杯污秽之物。
这东西如同沥青,黏稠无比,黑得发紫。
当将那污秽之物全部吸出后,何水将口杯底座打掉。
掏出一张黄表纸盖在口杯底座,然后用朱砂点其中央,那污秽之物便从口杯底座蒸腾出来,将黄表纸染成了黑色。
原本还在闹腾的李明瞬间消停,杨牧白将他放在床上,看着何水羡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