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白毕竟理亏在先,也不好多说什么,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包不易。
包不易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我也很不理解这玄门会怎么混得如此风生水起,现在的玄门会用鱼龙混杂来形容它,都有点抬举他们了。
陈秀会长还口口声声的慧眼识英才,现在是眼瞎了吗?
杨牧白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包不易,最后还是陈秀会长说包不易现在在医院看她。
我让杨牧白跟陈秀说,先别让包不易离开,他还有事情跟他说,并且让杨牧白不要提及我会过去。
陈秀会长答应后,我们几个开车去到医院去看看陈秀会长。
……
病房之内,除了陈秀和包不易,还有一个墨镜男,这个男人看上去比何水还冷酷,不苟言笑。
一身黑袍加身,干净利索,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却穿的如此老气,一点儿没有年轻人的朝气蓬勃。
我只是扫了他一眼,也没过多在意此人,我现在对玄门会里所有人的能力全部保持怀疑态度,包括陈秀会长在内。
也不知道是我能力强大了,还是他们不求上进,反正现在玄门会的人在我眼里都弱爆了,没有一身真本事,然后就是一贯的吹捧营销自己。
出了事情后,烂摊子一扔,全让杨牧白找我帮他们擦屁股。懒得管,可是也没办法,毕竟杨牧白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虽然他是我徒弟呢。
“陈会长,身体怎么样,没有大碍吧?”我进入病房后首先开口说话。
陈秀见到我脸上先是错愕半秒,一闪而过,不注意根本察觉不到,然后还是恢复一贯的慈祥面容。
“铁柱来了,快过来,快过来,让奶奶看看,奶奶都想死你了。”
这种虚伪的话我也就当没听到,我同样流出礼貌的笑容,坐到她的旁边,陈秀像关系他的孙子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好久都不来看奶奶了,要不是我受伤,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来看我了啊。”
“没有,陈会长,我最近不是忙吗,忙的脚打后脑勺,哪里有时间过来看您啊。”
“就是找借口,好了好了,奶奶也不怪你,来看我就好了,最近过的这么样,你师父还好吗?”
我以为杨牧白跟她说了我师父离开的事,抬头看了看杨牧白,杨牧白摇了摇头,意思是他没在奶奶那里提起过师父。
那我就不便跟她说太多。
“她挺好的,您就别挂念了,医生怎么说的,是不是让您别太过操劳,是不是让您好好休息?”
陈秀叹了口气:“老了,不中用了。”
我跟陈秀会长一顿寒暄,包不易可能以为我们已经把他忘记了,所以悄悄的走出门外,那个黑衣人见他走了出去,也跟了出去。
我本来也想告辞的,可是陈秀会长一直拉着我不放手,我根本没有办法脱开身。
陈秀会长见包不易走了一会儿后,才松开我的手,说她有点儿累了,想休息睡觉。
我好像明白过来什么,这个包不易肯定是跟陈秀说了什么,所以陈秀才如此包庇他,以为跟我聊天就会让我分心,忘记我来的目的了,拖住我,不上我找到他。
“行,陈会长,你休息吧,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给忘记了。这个早就应该归还您的,一直忙,都没时间亲自送还,正好今天来了,我就物归原主吧。”
我将斩神刀拿了出来,双手托在手里,将它归还给陈秀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