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走吧。”
陈景这次满意了,朝前走去。
唐舞跟在后边,恨得牙根痒痒,尤其是她一瘸一拐,屁股不断传来痛楚,时刻提醒着她和陈景的“深仇大恨。”
回到别墅的时候,唐老的情况看着更加不妙了。
埃尔森在边上来回走动,他摸不清楚病症,很想治疗,但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陈景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让他们出去。”
陈景坐在唐老的床边,毫不客气的把他身上的仪器全都给拔了,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唐老的脉搏上。
“都出去。”
唐舞立刻赶人。
她对在场的医生没有任何好感,觉得都是一群酒囊饭袋,留在这里只会碍事。
不过埃尔森却不愿意离开,振振有词的说道。
“我从国外赶来,就是为了处理这个病症,我有权力留在这里,如果你把我赶出去,就是对我的不尊重。”
唐舞微微皱眉,却也没有开口赶人,而是看向陈景。
倒不是说她见了外国人就高看一眼,而是埃尔森毕竟是她亲自请来的。
“行,那你就在这旁观。”
陈景无所谓的说道。
中医和西医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礼节,埃尔森留在这里,也什么都看不懂。
摸了摸唐老的脉搏,陈景松了一口气。
情况还不算很坏,一切都来得及。
他取出一盒银针,再次为唐老针灸。
埃尔森瞪大了眼睛看着,可是大大的蓝眼睛里面,却是写满了迷茫。
他不明白,这些细如牛毛的银针扎入病人的体内,到底有什么用?
然后,陈景写了个药方,让唐舞去抓药。
“研磨成粉。”
陈景吩咐道。
唐舞感觉自己就跟陈景的丫鬟似得,下意识的就很不满这种口吻,不过想想自己是为唐老在抓药,她便控制住了自己。
再怎么不爽,她还是抓来了药材。
“倒温水。”
陈景头也不回的说道。
唐舞咬咬牙,倒了一碗水,端了过来。
陈景也没说别的,就让她端着,把她晾了几分钟,然后将唐老身上的银针拔掉。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陈景每拔掉一根针,唐老的状况都更稳定一些,就好像随着银针的离去,他的病痛也随之被抽离了一样。
当最后一根针被拔掉之后,唐老已经很安详了,看起来就像是正常人一般。
“我的上帝,这怎么可能?”
埃尔森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神奇的东方医术,不,这应该是巫术!”
他一贯是瞧不起中医的,中西医之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在他看来,中医都是些挂羊头卖狗肉的骗子。
可是陈景却用事实,狠狠的打了他的脸。
不愿意接受现实的埃尔森,认为做到这一切的肯定不是中医,而是巫术。
“把唐老扶起来。”
陈景接过温水,将药粉倒入其中,用筷子搅拌。
唐舞已经习惯被吩咐了,二话不说直接就按照陈景说的做。
掰开唐老的嘴,陈景把这一碗中药给他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