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认识的一个陪酒领班，以前真的带过何静。
当陈冬冬将结果告诉林凡的时候，林凡毫不迟疑的要过电话，给这个领班打去了电话。
“你们不会抓我吧？”
电话接通，林凡刚一自报家门，电话那头的女人就有点紧张。
显然，陪酒不是什么正当职业，严格算是来，也应该是被打击的对象。
不过现在林凡哪里有功夫去管那么多。
“我现在只想和你了解一下何静的情况，我不会管其他的事情。”林凡翻了个白眼，然后沉声道。
电话那头的陪酒领班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慢慢道：“我的确带过何静一段时间，当时她也算是我手下最漂亮最赚钱的一个陪酒了。”
“不过当时我没有打开渠道，能够入驻的场子有限，所以过了一段时间，感觉不满足的何静就离开了。”
“所以我对何静的了解也不算太多。”
“不过我记得当时何静和小白关系非常好，好像她离开之后还经常和小白联系，我把小白电话给你们吧，你们问问她。”
说完之后，就急不可耐的挂掉了电话，好像生怕警员找她麻烦一样。
林凡忍不住好笑，人命官司面前，我哪有功夫管你们那些破事儿？
你挂电话就挂电话吧，可你是不是先把小白电话给我然后你再挂？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短信，她发来了小白的电话。
喝了一口水，林凡也不耽搁，马上将电话打给了小白。
“你们真的是警员？”
似乎林凡打出的每一个电话都会经受这样的质疑，不过这个小白的语气不仅有疑惑，还有一点点惊慌，显然这和她曾经从事的职业有关。
“我现在都结婚了，也怀孕了！就在家养胎呢！”
确认了林凡的警员身份之后，小白有点慌章的解释着。
林凡自然不会去管她现在还做不做那一行。
“听说你和何静关系不错，你们之间最近有联系吗？”林凡语气平和的问道。
“何静？我们的确关系很好，大概两个月前还约着去逛街了。”小白听到问的是何静，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如实回答道。
不过刚说完，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马上反问：“静静怎么了？”
林凡想了想，现在事情已经被媒体报道了出来，也没有必要可以隐瞒，而且让小白知道何静的死讯，也能让小白认清事情的严峻性，而不至于满嘴跑火车。
“何静已经死亡，目前我们警方已经确定这是一起凶杀案。”
“那可不是我做的，我现在怀孕呢，而且我也没有理由杀静静啊！”还不等林凡把话说完，电话那头的小白马上高声说了一句，好像生怕林凡认为她就是杀人凶手一样。
林凡忍不住一头的黑线，谁也没说你就是凶手啊，至于那么紧张吗？
“我们只是排查，而不是怀疑你所为，你不用紧张。”林凡安抚了小白一句，毕竟人家怀着孕呢，别给人家吓着了。
舒缓了一下情绪，然后小白开口了。
“唉，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的！”
这似乎是小白下意识说的话，但却让林凡猛的瞳孔一阵收缩。
什么意思？
她已经料到何静有一天会被杀害？
这样的话，显然小白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你知道她可能会被杀害？谁要谋害她？”林凡语气快速的问道。
不过，这时候小白却不敢再说了。
“我.......这个......你们自己查吧......我没法说呀......”
语气有些慌乱，也有些害怕，显然是顾虑重重。
林凡皱了皱眉头，语气严肃的道：“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尤其是谋杀案，你们提供的线索很可能回成为我们警方破案的关键，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顾虑，但如果你刻意隐瞒，那么你会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的。”
小白显然还是很害怕，不过听到有法律责任，就更慌了。
“我不是刻意隐瞒，而是我害怕被报复。”
“我知道一些东西，但我不敢说呀！”
“他家里非常有势力，如果真报复我怎么办？”
“我都不做这一行了，我刚结婚，还怀着孕，真不想惹麻烦！”
林凡轻轻点了点头，原来是有这样的顾虑啊！
不过，这显然是多余的。
“你应该相信警方，我们绝无可能向任何人透露你的信息。”
“而且不论嫌疑人有多大的势力，他都不可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所以请你放心！”
林凡的声音给人以无限的安全感，小白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然后，小白开口了。
“如果不出意外，静静一定是被他那个金主弄死的！”
“那个男人姓张，家里非常有钱，还愿意花钱。”
“他一眼就看上了何静，天天来找她，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
“然后何静就和他好上了，他让何静别再上班，他拿钱养着何静。”
“那段时间何静无所事事很无聊，就总找我聊天，她说这个男人对她非常好，家里条件也好，她想和他结婚。”
“我们这一行的，逢场作戏，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我说你别傻了，人家有老婆有孩子，就是在外面玩玩，怎么可能和你结婚？”
“而且人家是滨海的大户人家，家里怎么可能同意娶我们这样的人。”
“然后何静就发狠了，说一定要做他老婆，不行就去闹，去公司闹，去家里闹，这些有头有脸的人最怕这些事。”
“何静这个人性格就是厉害，就是认准这个男人不放。”
“这怎么能不出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