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收起笑容,闭上双眸,佯装着困倦的模样。
他低声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给她盖上了被子。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慕音却伸手勾住了他的手指。
“贺先生,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你是雏啊。”话音落下,慕音赶忙松手,抱着被子背过身去,睡觉!
贺临沉失笑,特地上前几步,俯身,不疾不徐地在她耳边说……”
“慕小姐,我也知道了。”
慕音的脸一红,那一晚之后,晾在阳台上的床单,她不是没有看见……
她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像是有好几只小鹿欢快地跳着舞。
……
贺临沉朝着房间外走去。
民宿就这么点地儿,现在又被他包了下来,只有他们四人居住。
慕善和程月珍已经在一楼用餐了。
他们见到贺临沉,却没有瞧见慕音,立即问:“音音呢?”
“睡了。”
慕善:“这才六点啊……臭丫头什么时候那么能睡了?”
程月珍没有说话,却注意到了贺临沉被咬破的脖颈。
她本来还担心女儿会重蹈覆辙,但这几天下来,她的天平已经倾向了贺临沉,觉得他才是日子不好过的那一个。
“她困了就让她睡吧,我们先吃。”程月珍发话。
慕善表示同意,“临沉,你也饿了,快点来吃饭吧。”
贺临沉颔首,入席。
这顿饭,吃得自在,慕善找贺临沉小酌几杯,不是洋酒,而是……白酒。
“能喝吧?”慕善晃了晃手里的酒瓶。
“可以。”
“还是未来女婿靠谱,能陪我来两杯,不像小熠那臭小子,还有音音那臭丫头,两人都是一杯倒,真是给我丢人啊。”
提及慕熠,贺临沉拿着酒杯的手,稍稍一顿。
不过,只是那么一瞬,又恢复自然。
程月珍叮嘱慕善少喝点,就上了楼。
玩了一天,自然也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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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结束后,贺临沉进入了二楼的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