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窗帘,我连忙抬头一看。
没想到这会议室里竟然也安着一扇落地窗,看起来比办公室里那扇还要大上两倍。
我再看向窗外。
邪了,对面竟也直冲着那个虎口煞!这会议室与办公室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视角多少也会有些偏差。
可从这两扇窗户里,看到的都是正中虎口。
“奶奶的,竟然把虎口建成立体的!”
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然后让方雪赶紧把窗帘拉上。
按照风水的观点,人造纤维材质的窗帘五行属火,利用
“火克金”的原理,可以用来挡住外来的煞气。
我一来,方雪就像有了主心骨一般,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一刻也不敢耽误。
拉上了窗帘,又喝退了外边看热闹的一群人。
我看着依旧脸色铁青满地打滚的方天伟,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字。
我发现他印堂的乌青竟然又大了一圈。
这不对啊。
虎口煞虽然极凶,但也是个缓慢积累发作的过程。
但方天伟的情形,进化的似乎过快了。
再看他身上的症状,我更是一头的雾水。
如万针穿身。
这怎么听着都像是中了邪术的症状啊。
难道这方天伟还中了什么邪术不成?此时方天伟堂堂一个顶天梁,却在自己女儿面前泪流满面的满地打滚,若不是疼到了极致,估计也断不会如此的。
“怎么办?我已经打了120了,他们怎么还不来呢!”
见方天伟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方雪急的直跺脚。
我自然知道这种情况求助医生是没有用的,可眼下我却也摸不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豆大的汗珠从方天伟的额头滚落而下,我眼尖的发现方天伟竟然把舌头放在了牙齿上。
一个不妙的念头徒然而生,我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伸出一根手指就杵进了方天伟的口中。
下一秒,一阵剧痛疼的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方天伟疼急了,竟然想咬舌自尽!
要不是我眼急手快挡了这一下子,只怕他舌头都要被自己给咬烂了!
我又疼又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想了先前从望仙阁顺的朱砂和黑狗血。
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是不是对症,急忙从怀里掏出那一小瓶黑狗血就直接往方天伟的嘴里灌去。
黑狗血入嘴,方天伟更是发出了激烈的反抗,连牙关也紧紧咬死不松口了。
把手指还在他嘴里的我险些给疼晕了过去。
也不知是疼晕了,还是出现了幻觉,恍惚之中,我竟然听到了一身猫叫。
“张狐!你没事吧?”
在方雪的惊呼中我才缓过神来。
这才发现方天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挣扎,彻底昏死了过去。
我冒着冷汗抬起手,看了一眼手指。
这方天伟还真是下了死口,这一口下去我的手指竟然露出了森森白骨。
我忍不住又出了一身冷汗。
看来我这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让我歪打正着的用对了东西。
看了眼昏在地上满嘴黑狗血的方天伟。
我知道这只是黑狗血暂时克制了他体内的邪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