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陆鹤年扬起手便要往年轻人脸上打。
“你既然没做过亏心事,又何必这么暴躁?”
这时,我抬手抓住了陆鹤年的手腕。
“赶紧把我放开,要不然我连你一块收拾如何!”
陆鹤年嚣张的说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儿?”
“哼!”
我松开陆鹤年的手,暗中使力朝他推了一下。
陆鹤年跌跌撞撞,倒退了几步。
最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三小姐,这小子欺负我!”
陆鹤年坐在地上大声叫嚷。
可惜,三姑娘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居高临下道:“作为你同父异母的亲人,我自问对你是仁至义尽,机会给过你,可是你不珍惜,接下来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怨恨我。”
说完这句话,三姑娘立刻下令,让王哥彻查陆鹤年的经济情况。
彻查范围不仅限于今年,一直推到10年前。
此话一出,陆鹤年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表情惶恐的说道:“您这个是干什么?虽然我是爸爸的私生子,可血管里到底还是陆家的血,咱俩一脉同胞,您竟然信外人,也不信我?”
“把他的嘴给我堵住,我现在不想听他说任何一个字。”
随着三姑娘的一声令下,一名膀大腰圆的保镖过来。
他从兜中掏出手绢,直接塞进了陆鹤年的嘴里。
反手压住他的两只胳膊,导致陆鹤年无法取出口中手绢。
“查到了。”
很快,一个惊人的消息,从王哥嘴中传出。
众人眼中,陆鹤年是陆家老爷的义子,年轻的企业家,可在暗地里,却是个臭名昭著的烂赌鬼。
陆鹤年今年29岁,赌龄竟然长达十多年。
重返陆家开始,陆鹤年便涉足赌场。
每一次,都是输多赢少,欠下了大量赌债。
直到现在,陆鹤年还有上千万赌债没有抹平。
王哥开口说道:“按照赌场老板所言,七少爷这些年里,共欠下了他将近一亿的赌债。”
三姑娘点了下头,说道:“还有吗?”
随后,王哥将他调查来的结果,一股脑说了出来。
王哥派了两路人调查,一路人去各大赌场询问,另外一路人,负责对陆鹤年公司账目进行审核。
通过审核发现,这些年里,凡是陆鹤年接手的建筑项目,或多或少都会出现问题。
陆鹤年选择那些分包商,都不具备相应的建筑资格。
之所以能够承接陆家的工程,全在于他们,给陆鹤年送了钱。
除了从分包商这里收受大量好处,陆鹤年还对农民工的工资进行一定数量的卡扣。
按照标准,每名农民工的工资,都在8000~1万之间。
陆鹤年直接从中卡了三分之一,将截留下来的钱,弄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按理说陆鹤年干了这么多敛财的事情,应该很容易能将赌债还清。
可是,陆鹤年的烂赌习性,已经到了深入骨髓。
他不光在国内赌博,有时候还会去国外赌博。
而在国外欠下的赌债,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统计出来。
三姑娘越听脸色越冷,估计做梦都想不到,陆鹤年身为陆家少爷,竟然贪婪到雁过拔毛。
不光截留农民工工资,就连死人的丧葬款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