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费文清出生于小门小户,娶了豪门女子,本身就属于门不当户不对。
虽然杨静霞很喜欢费文清,可是包括杨静霞父母在内,所有亲人都认为费文清是个吃晚饭的家伙。
平时在家里对费文清不假辞色,隔三差五讥讽费文清取乐。
如果只是这些也就罢了,起码还有杨静霞爱着他。
可是时间日久,费文清发现杨静霞身上,存在着大量自己无法忍受的毛病。
首先,杨静霞从小娇生惯养,习惯以自己为中心。
对于不喜欢的事情,会立刻露出一副明显的厌恶表情。
有几次费文清请公司的同事和朋友来家吃饭,杨静霞立刻拉下脸,训斥他将家里当成饭店。
一来二去,再也没有同事和朋友来了。
他们和费文清的关系也渐渐疏远。
这还只是开始,杨静霞想要什么东西,费文清需要在第一时间给她买回来。
如果拖延片刻,就会遭到杨静霞的无理取闹。
最开始,杨静霞仅仅是无理取闹,到了后面,竟然对费文清拳脚相加。
费文清露出胳膊上的淤青,苦闷的告诉我,这块淤青就是被杨静霞掐的。
几年的夫妻生活,费文清发现自己不像杨家的女婿,也不像杨静霞的丈夫,更像是她们家里找来的出气筒和小丑。
“啪啪啪!
说到激动处,费文清放下酒杯,用力抽着自己的脸。
我急忙拉住他的手,说道:“老肥,你这是何苦啊?”
“杨静霞脾气不好,大不了和他离婚,你何苦作践自己呢?”
“我倒想和她离婚,可每次刚下决心,我自己的就怂了。”
费文清苦涩道:“一旦我和他离婚,我就将一无所有了。”
“那就别怪人家瞧不起你。”
我皱起眉头说道:“你向我抱怨,杨静霞和她家人对你不好,可是你又不敢离婚,不愿意放弃他们家的财富。”
“你说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所以我才想找你出来诉苦。”
费文清郁闷的说道:“这些年,我被杨静霞弄得,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要不是那天开车路过这条街,我都想不起还有一个最后的朋友。”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说道:“这种日子继续过下去,你一定会得抑郁症的。”
“你能不能帮我一把?”
“帮你?我怎么帮你。”
我不解的问道。
费文清低声说道:“你是做什么的,不用我明说吧?”
闻听此言,我试探的问道:“你是想让我用纹身的力量,帮你改命换运?”
“就是这样。”
费文清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你师傅在世时,我不止一次听人说,你们师徒拥有能够帮人改命换运的能力。”